姜明看了一眼樓梯口而後對著丁雨眠說道。
“我們去更上一層吧。”
“嗯。”
順著樓梯往上，樓梯上佈置有精神壓力法陣，行走在樓梯之上對於精神壓力極大。
但這個極大是對於普通法師來說的。
對於丁雨眠和姜明來說，這些精神壓力不過春風拂面。
沒多久便來到第二層，這層佈置有幾百尊和人等高的佛像。
沒過多停留，姜明和丁雨眠往第三層而去。
第三層內佈置了幾千座小小的佛龕。
但第三層還並不是盡頭，姜明和丁雨眠朝著第四層而去。
“這第四層若是沒有中境精神力感覺上不去。”
姜明剛一踏上臺階，察覺到臺階作用在他身上的精神壓力，開口說道。
“層數越高，精神念頭便越是濃郁，吸收效果越好，也更快達到飽和。
估計這也是一種篩選，讓精神力低的人，留在比較低的層次，這樣就能減少走火入魔的風險。”
丁雨眠猜測道。
“應該是這樣。”
姜明認可的點了點頭。
吸收精神念頭提升精神力，這是有門檻的，而且並不低。
若是本身精神力修為就很差，走火入魔的風險極大。
第四層階梯的精神壓力確實不小，但對於姜明和丁雨眠來說並沒有太大差別。
到了第四層，姜明本以為能見到很多佛像。
但卻什麼也沒有見到。
萬佛塔的第四層空空如也，什麼也沒有。
“這應該就是最後一層了，我能感受到這裡擠滿了精神念頭。”
從進入萬佛塔開始，丁雨眠便注意到了周圍的空間之中無處不在的思維情緒。
這些情緒很細微，很小。
但卻無處不在。
而到了第四層，丁雨眠感覺她來到了情緒的海洋。
這裡擠滿了無數情緒！
丁雨眠還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
正常情況下，她哪怕人口最密集的區域，也感受不到這種情緒海洋。
一個人佔據的空間在0.1立方米左右，人口無論多密集，在固定空間內都有一個上限。
而精神念頭本身沒有體積的概念！
它們無處不在！
幾千萬幾億，幾十億的堆積在這一個狹小的空間之中。
丁雨眠哪怕已經盡力遮蔽掉自己的對於這些情緒的感知，但這些精神念頭實在太多太多。
哪怕這些精神念頭之中的情緒很少很少，但依舊讓丁雨眠感到心力交瘁。
好似有無數無數個聲音在丁雨眠的耳邊低語。
“閉嘴！”
丁雨眠被煩的受不了，嬌喝一聲。
身上有孤高畫質冷的氣勢綻放。
話音落下，丁雨眠終於感受到了安寧。
億萬萬不可計數的精神念頭，在丁雨眠的一聲令下，全部安靜蟄伏！
站在丁雨眠旁邊的姜明看著丁雨眠，他無法看見這些精神念頭，也沒辦法如丁雨眠那般感知到。
但在丁雨眠一聲令下之後，姜明的情緒也被影響。
‘她是女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