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說起母親的事兒,我肯定就難受,江淮禮看著我的樣子,也發覺侄子心裡難過,趕緊說,“爸,別說這些了,遲雲能回來是高興事兒,活著的人永遠最重要。”
說的是啊,江霆點點頭,對我講,“咱們是一家人,咱們江家跟其他家族不一樣,沒有什麼勾心鬥角,也不會爾虞我詐,咱們就是一家人,永遠都是,以後有什麼事兒,就跟家裡人說。”
在華國,至少在京市這邊,沒什麼事兒能難得倒江家。
其實這也是我在這個檔口回來的原因。
雲晚晚接完電話回來,屋子裡氣氛正好,本來我不怎麼喝酒,也被家人拉著喝了不少,晚上回到江家,整個人都醉醺醺的,被管家跟江淮禮一起扶著放在床上。
“隔壁就是書房,侄媳婦兒跟我聊聊?”江淮禮看著雲晚晚說。
坐在床邊幫我脫了外衣,雲晚晚沒回頭,只說了一個好。
一開始雲氏跟江家是有合作的,而且是很完美的合作,幾乎壟斷整個京市,的確有不少人不滿,但一看是江家也不敢說什麼,只能縱容他們這樣下去。
江淮禮看著是個很好說話的人,而且特別護短。
知道江淮禮是我堂舅,對雲晚晚而言是個好事兒。
關於艾緹瑞,江家老人可能知道的不多,畢竟及邵他們因為國際醫療,一直瞞著老人,不曾說過太多。
但江淮禮卻是知道的。
我喝得多了些,早早睡著,雲晚晚跟江淮禮一起去了隔壁書房。
“若早知道你是我的侄媳婦,上次就不跟你殺價了,不過一點蠅頭小利,你願意要多少就要多少。”江淮禮坐下就對雲晚晚笑了笑,“沒想到咱們是因為公務先認識。”
雲晚晚就在江淮禮對面坐著,已經是談判的姿態,她沒有江淮禮這麼放鬆,這畢竟是江家,到處都是別人的地盤。
“也沒關係,上次我也掙了不少,也多虧舅舅幫忙,我沒吃虧。”
江淮禮說,“法華的專案你感興趣嗎?”
法華是很老的專案,而且國內基本沒有人能談的下來,其中包含珠寶、鑽石等等一系列,法華是很古老的珠寶供應商,都是最好的東西。
“不必。”雲晚晚知道對方是想要彌補。
既然是一家人,總不能因為之前的不愉快記恨,而且雲晚晚也真的沒有在意這些,坐在談判桌上,各為其主,也為了自家企業。
如果當時換成雲晚晚跟江淮禮談判,也一樣會這樣做,哪怕知道江淮禮是我舅舅。
“說點正經的,你跟遲雲結婚這麼多年,也沒發現他就是我的家人,怎麼現在帶著人回來?一定有人說了什麼。”
江淮禮目光灼灼看著雲晚晚,“歡歡過世了,肯定不會是歡歡臨死之前說的,否則你們早就該回來,看遲雲的樣子,一定也是渴望親情的,只能是最近。”
最近,還有誰會告訴我,我的家人就是江家,在塢城。
其實都不用說,江淮禮已經猜出來。
當年江冕跟江歡的死,他們江家都沒有看到屍體,江冕說是很快就火化,而江歡更是隻有死訊傳來,說是病死。
沒有看到屍體,必然有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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