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秘書嘆了口氣,看著我明顯消瘦的身影,從我手中接過咖啡杯,親自幫我衝咖啡。
“雲總脾氣是有點不好,但……雲總還是擔心先生的,這幾次先生要走,雲總可著急了,也是老夫人生日宴之後,雲總才得知。”
葉秘書輕咳兩聲,“才得知你們已經離婚這件事兒。”
其實葉秘書更好奇,雲總是怎麼簽下離婚協議,按照雲總對顧遲雲的在意,若是當面看到協議,肯定不會簽字,否則不會三番五次的阻攔顧遲雲出國。
那簽字是怎麼回事兒?
咖啡的香氣在整個辦公室瀰漫,葉秘書將咖啡遞給我,輕聲說,“雲總站在這個位置,多少會有點上位者的毛病,您和她生活在一起多年不會不知道,您只要順著點,她就不會難為您的。”
的確,這些年我足夠順著雲晚晚,日子也這麼過來了,要不是賀銘回國,或許我還不會提出離婚。
葉秘書還要繼續去忙,我一個人在茶水間喝光了咖啡才回去,準備叫醒雲晚晚回家,正要進屋,就看到門從裡面被拉開。
“你!”雲晚晚神色有些慌張,還帶著沒睡醒的困頓。
“走吧回家了。”
公司還有攝像頭,我也不想在這裡跟雲晚晚吵架,主動伸手牽著雲晚晚,我到底是個男人,葉秘書說的對,在沒得到我想要的結果之前,順著點雲晚晚,肯定沒錯。
由於網上輿論,雲晚晚每天都忙得要命,居然還能在百忙之中,親自安排人換了賀銘新家的門鎖。
據說是有人半夜撬鎖,小偷想著新房裝修肯定有不少值錢東西,還沒來得及偷東西就被保安發現,人直接被帶走。
賀銘倒是沒怎麼樣,笑笑嚇得病情加重了。
這一切都是我在醫院知道的。
沒能順利出國,我將少量物品安置在宿舍,依舊是之前的室友,白羽從浴室出來看見我嚇了一跳,還以為是自己看錯了。
“你不是應該在蘭國了嗎?我還想晚點問你咋樣了。”白羽身上還有水珠,隨意擦擦朝我走來兩步。
我苦笑著無法作答。
誰能相信,我居然被前妻困住,無法離開。
“誒早晨我跟老師去查房,又看見新聞上的賀銘了,看著還挺憔悴的,帶著女兒吊水,只是這次雲總沒跟著。”
我喝了口水,“不就是發燒麼,還沒好?”
“不是,聽說家裡進小偷把孩子嚇著了。”
我,“……”
這種狗血劇情都能出現在賀銘身上,加上網上輿論,我很難不懷疑賀銘是自導自演,不過雲晚晚樂意,別人也管不著。
本以為我跟雲晚晚會一直相安無事,網上輿論也被壓的差不多了,經過水軍帶動風向,現在針對雲晚晚出軌的言論已經少了,反倒是不少人說我軟弱無能。
身為男人,被帶了綠帽子還不捨得跟妻子離婚。
網友自然說挑難聽的話說,小白臉、軟飯男、綠帽子,諸如此類。
我不太在意,好在那天我跟雲晚晚一同下車的畫面被處理,基本都是側臉跟背影,醫院還沒人知道我跟雲晚晚的關係。
這天,我難得休息,連著幾天上手術檯,我累的連眼睛都睜不開,趁著雲晚晚去公司,想去宿舍補個覺。
剛睡下去沒一個小時,電話就響了起來。
“老公。”
聽到這個稱呼,我猛地被驚醒,整個人都有點迷茫,我下意識回了一句老婆,正要問雲晚晚怎麼了,大腦重啟成功,想起我跟雲晚晚已經離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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