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雲晚晚也出現了。
她昨天晚上喝了不少,這會兒還有點頭疼,身上穿著吊帶長裙從樓梯上快速跑了下來。
她跟雲星然一樣蹲在賀銘的身前,看到地上的一灘血下意識去尋找在場的另外一個人,雲晚晚看到我先是愣了一秒,隨後又喊我趕緊打救護車。
“不是我做的。”打完救護車之後,我蹲下身子,想簡單給賀銘做個急救。
就算這是賀銘的手段,身為醫生的我也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對方因為失血過多而失去性命。
正要動手,卻被雲晚晚甩開。
“你要幹什麼!”雲晚晚對我大喊一聲,“顧遲雲,我沒想到你是這種人!”
“我是哪種人?”
我蹲在原地就這麼靜靜的看著雲晚晚,其實我也很想知道在曾經的妻子心裡我到底是一個怎樣的人。
“我跟你在一起5年,傷害過任何一個人嗎?我知道你喜歡賀銘,也願意給你們騰地方主動提出離婚,難道你覺得我會傷害他?”
“離婚?什麼離婚?”雲晚晚一下子抓住重點,“就因為賀銘你要跟我離婚!你還說你沒有吃醋!”
我無奈的搖了搖頭,離婚證都已經到手了,現在糾結這個問題沒有任何意義。
“他馬上就要失血過多了,我要給他做個簡單的急救止血,否則他等不到救護車來,就會因為失血過多而陷入休克。”
“不行!姐!他這種心狠手辣的人,絕對不會救賀銘哥的!”雲星然第一個反對,“姐,你先幫賀銘哥按住傷口!”
我看這姐倆手忙腳亂的幫賀銘按住傷口反而讓血流得更快,我一時心急直接推開身邊的人,用沙發上的毯子在肚子上打了個結,流血的速度的確暫緩了不少,應該能等到救護車來了。
渾身是血的三個人,眼睜睜看著賀銘被拉上救護車,雲星然指著我說一定要讓我吃官司。
而云晚晚沒有說話,靜靜陪在賀銘身邊。
這就是賀銘說的,不想讓我在雲晚晚的心裡留下痕跡。
的確是一個好辦法,一旦雲晚晚認為我是那種心狠手辣的人,應該也不會在乎這五年的夫妻關係。
客廳的血跡遍佈地板,保姆醒了之後先是嚇了一跳,還以為我傷到哪兒了,正要給我包紮。
我疲倦的擺了擺手上樓清洗血。
這麼一番折騰,雲母也醒了。
“真沒傷著吧?”雲母剛才在房間裡看到了一切,雖然他沒看到賀銘自己傷了自己。
但是她心中認定我不是會做這種事的人,如此心善的女婿,若是想傷害人,雲晚晚早就被我牢牢攥在手中,何至於賀銘一出現自己就要離婚。
我搖了搖頭,隨意換了件大衣。
“我就說賀家這個小子上不了檯面。”雲母還穿著睡衣,身上只披了個披肩,靜靜看著樓下保姆打掃地板上的血跡。
“當年我不贊同他們兩個人在一起,也是看出賀銘這孩子心術不正,所以死活都不同意,沒想到還是鬧到了今天這個地步,只是可憐了你,平白蹉跎5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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