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要幹嘛!”提到艾瑞特這幾個字,胡倩一下子提起精神。
雲晚晚噓了一聲,指著遠處正在看病,目光卻一直放在他們這邊的幾個人,她隱隱帶著笑意,像是拿捏了這個女人一樣。
“你小點聲。”雲晚晚看著不遠處,根本就沒看胡倩一眼,“你回國之後東躲西藏的,住在雲豪酒店以為沒人知道麼?”
“你到底……”胡倩咬著牙,“我跟賀銘已經離婚了,現在兆華都是賀銘的,你有什麼事兒直接找他,我只是想回國看看女兒,你們為什麼死抓著我不放?”
“你只是來看女兒的麼?”雲晚晚看著手術室那邊,燈還沒滅,她語重心長的說,“難道你回來不是為了讓賀銘照顧你?你手裡掌握著賀銘的證據對嗎?”
這些話聽得胡倩心驚,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麼反駁。
雲晚晚裝過頭,笑著看她,“否則為什麼你家破產後,你爸媽都死了,就你還活著,因為你跑了,帶著賀銘的證據跑了,胡倩,你比你爸媽聰明的多。”
她爸媽已經死了的訊息根本就沒傳回國內,否則賀銘娶了人家姑娘,搞得家破人亡,賀銘的名聲就臭了。
眼前的雲晚晚,是賀銘結婚五年還惦記的人,不止惦記這個人,更惦記著雲氏。
胡倩本以為雲晚晚會是下一個自己,可現在看來,這個女人深不可測。
觀察室內,葉清清輕而易舉找到我。
我並不是兒科大夫,這種手術也不用我主刀,只因為裡面的人是笑笑,我才留下多看兩眼。
“先生。”葉清清聲音從身後響起,我愣了下,回頭就看到葉清清站在椅子後面,一副公事公辦的模樣,雙手在身前交叉。
我起身帶著葉清清去更衣室。
“你怎麼也來了?”我問。
葉清清說,“雲總的意思是你先別出去,外面那個女人,最好不要靠近。”
我心累,沒什麼興趣摻和其中,“我知道,既然她自稱笑笑親媽,那就一定是賀銘前妻,跟我沒關係。”
見我又曲解,葉清清沒忍住說,“雲總是在保護你!”
結婚五年,除了第一年雲晚晚對我並不上心,之後幾乎每時每刻,我都在雲晚晚的保護中。
不讓我出去工作,也是怕有心人利用我的工作動手腳。
上次死者家屬的事兒就是例子。
我皺起眉,“保護我?”
葉清清自知多言,清清嗓子,依舊站直身子說,“只要是跟賀先生有關係的人,先生最好都別靠近,今天下班雲總不能回家吃飯了。”
“知道了。”
說完這些,葉清清了解一下笑笑的傷情,留給我一個高深莫測的眼神就離開觀察室。
更衣室只剩我一個人,我坐在椅子上發呆。
我不懂得商界,因為不知道雲晚晚對我冷淡算什麼保護,只知道雲晚晚跟賀銘的關係似乎沒看起來這麼簡單。
一直以來,我都困在自己的想象中無法抽身,最近才慢慢清醒。
如果雲晚晚沒這麼愛賀銘,那她做的一切,一定有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