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城區。
天祥路。
一輛黑色的SUV警車飛速地在道路上行駛著。
“嚴隊,我之前看到蘇老師的額頭上有道傷痕,好像是刀疤?”
坐在副駕駛的江伊忽然開口道。
“怎麼,你對這個感興趣?”
嚴軍似乎是知道那道傷疤的來歷,“那是孫老師以前在抓兇時留下的,在跟兇手搏鬥的過程中,被兇手一刀割在了額頭上,醫生說要是歹徒這一刀矮了幾公分,那孫老師的眼睛就保不住了。”
“嚴隊你對這件事好像很瞭解?”
江伊愈發地有些好奇了。
“當然,那時候我還是孫老師手下的一名警員,那天出警我也去了。”
嚴軍說道:“當時兇手手持一把水果刀跟孫老師對峙著,在制服歹徒的過程中,對方起了殺心,拼了命地也要割孫老師一刀,那把水果刀起碼十五公分長,一刀就在孫老師額頭上割出了那道疤。”
江伊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原來如此,那這道疤也算是榮耀的印記了。”
“是啊,孫老師當刑警這麼多年,這種榮耀的事蹟簡直數不甚數。”
嚴軍說道:“我對他一直非常敬佩,也一直以他為榜樣,努力做一名優秀的警察。”
談話間,車輛已經來到了翰林燒菜館門口。
兩人立刻從車上下來,直接跑進了菜館裡。
菜館裡的生意依舊紅火,雖然不是飯店,但仍然不少過來就餐的人員。
江伊跟嚴軍第一時間來到廚房,發現徐金成並沒有在裡面切菜,此刻站在案板前切菜的竟然是廚師自己。
“之前那個切菜的小工呢?”
嚴軍有些急迫地衝著廚房裡的廚師問道。
“你說那小徐那傻小子啊?”
廚師放下手中的菜刀,冷哼了一聲,說道:“說起他我就來氣,昨天晚上他答應我們飯館裡的同事,說是要請我們一起吃飯。”
“結果昨天晚上吃完飯之後,這狗日的竟然說要AA!我們當時就跟他罵起來了,你說哪有這樣做人的,這不扯犢子嗎?”
廚師一臉的氣憤,“這犢子玩意一直不肯付賬,最後還是我一個人把賬給結了,當時我差點就想揍他孃的了。”
“除了這件事以外,這小子的工作態度也相當不認真,隔三差五就請假。”
廚師一臉不爽地說道:“昨天上午他說身體不舒服請了個假,結果今天上午又請假不來,我之前已經跟老闆商量過了,等過幾天找到新的案板工就把這傻子給開了,什麼玩意啊!”
“你是說,昨天他上午他也請假了?”
嚴軍臉色無比的凝重起來,謝雯麗正是昨天上午遇害的,兩起受害人遇害時徐金成都恰好請假,這也更加加重了徐金成身上的嫌疑。
“那可不是嘛,兩位警官昨天過來的時候,這小子才剛回來上班不到半小時。”
廚師說道:“我感覺他這種人就是腦子不正常,智力有問題,不然也不會這麼大年紀還來飯館裡應聘案板小工。”
“那你清不清楚他現在在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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