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恕罪啊，奴婢忠心耿耿，可從來沒做對不起您的事啊！”
“臣為大秦殫精竭慮，從不敢有絲毫懈怠，陛下為何如此？”
趙高李斯心驚膽戰的哀嚎咆哮著。
他們不甘、不服，也不懂，到底自己為什麼會被拿下？
“去！”嬴政懶得解釋太多，直接衝身邊的甲士吩咐道：“將朕的馴鹿帶一隻過來。”
“唯！”
幾名甲士抱拳答應，迅速下去照辦！
不一會一隻長相神俊的小鹿，就被牽了過來。
眾人看著這頭小鹿，全都不知嬴政到底是何意思。
唯有王賁冷笑連連，而且還戲謔的看了一眼趙高。
看來嬴政這是想玩一把指鹿為馬啊！
作為大秦之主，嬴政一直對皇室宗親非常寬仁。
以前趙高不管犯過多少罪行，他都一一容忍甚至包容。
可是當季寒說出指鹿為馬的典故後，嬴政心中的殺機卻早已爆棚，他萬萬沒想到自己最信任的趙高竟然這麼囂張。
一個閹人竟敢欺壓到大秦皇權頭上！
一個賤奴竟敢得意忘形！
這簡直是不可饒恕，這也已觸犯到了嬴政的逆鱗，任何膽敢染指皇權的人都得死。
哪怕沒有證據，今天趙高也活不下去！
“陛下，陛下！”趙高頓時察覺到了不妙，他誠惶誠恐的爬了過去，哀求道：“奴婢不知哪裡出了差錯，還請陛下開恩責罰，奴婢對您可是忠心耿耿的呀！”
“忠心耿耿？呵呵，好一個忠心耿耿！”嬴政惱怒的指著小鹿，咆哮道：“告訴朕，這是鹿還是馬！”
“什麼？”
眾人滿臉懵逼，人人傻眼！
趙高李斯等人也全都愣了半響。
嬴政這是吃錯了藥嗎？為什麼問出這樣的問題？
這傻子都看得出來是鹿不是馬呀！
“說話呀！”嬴政再次咆哮：“這是鹿還是馬？機會只有一次，說錯了朕就將你炮烙至死！”
“陛下！”
趙高嚇得渾身癱軟。
這是什麼問題啊，他不敢回答呀！
“王卿，你告訴他，朕為何會問這個問題。”嬴政冷笑示意。
“唯！”王賁答應一聲，冷眼說道：“方才仙師與陛下秉燭夜談，曾說起這未來數千年的天下變局，也曾說到趙高李斯聯手謀逆之事！”
“你們二人可真是厲害，不僅假傳聖旨逼死公子扶蘇，更扶持胡亥上位把持朝政！”
“趙高這閹人竟敢當朝指鹿為馬，百官不敢與之抗衡，我大秦皇權就是這樣被你欺辱的嗎？”
王賁越說越氣，當場就想拔刀砍人！
眾人聞言頓時目瞪口呆，趙高李斯更是呆若木雞。
“這、這怎麼可能？陛下，這絕對不可能！”
“奴婢忠心耿耿，怎會作出這種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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