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
葉凡頓時瞪大了眼睛，連忙道，“可別亂給我扣帽子，冤枉好人。你哪隻眼睛看到我殺古方了？”
“你說！”
古軼扭頭，斜睨著趴在地上的女子。
女子不敢有絲毫隱瞞，顫顫巍巍道，“當時，我親眼看到他跟古方打起來了……看到古方不敵他，這才跑的……”
古軼臉色陰沉如墨，目光再度轉向葉凡。
似乎，是要葉凡就此事作出合理的解釋。
“這能說明啥呀？”
葉凡兩手一攤，一臉無辜道，“我是跟古方發生了些肢體衝突，可我沒殺他呀？當時就踹了他一腳，不至於後勁這麼足，給踹死了吧？我看古方身子骨挺硬朗的，不至於。”
“古方，他是被一劍封喉！”
古軼壓著怒火，沉聲道。
很明顯，不相信葉凡的解釋。
“一劍封喉？”
葉凡忽然間意識到了什麼，“你確定是被一劍封喉，不是被一刀封喉？”
“你什麼意思？”
古軼聽葉凡話裡有話，眉頭微微鎖起。
“我想，我大概知道了。”
葉凡眼眸閃爍，乾脆說出了自己的猜測，“殺你弟的人不是我，應該是聶霖。”
他沒對古方出劍，但現在古方死了。
毫無疑問，是有人在他走後殺了古方。
當時，他是追擊聶霖過程中遇到的古方。
因而殺古方的人，很可能是聶霖。
“聶霖？”
古軼注視著葉凡，半信半疑。
葉凡耐心解釋道，“當時，我是追擊聶霖，才碰到了古方，不小心，壞了古方好事……”
說著，其目光瞥了眼趴倒在地的女子，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跟著繼續道，“因這事，跟古方起了些衝突，但我沒殺古方，應該是我走後，聶霖殺的。”
“聶霖，為何要殺古方？”
古軼板著臉，質問葉凡。
“嫁禍給我唄。”
葉凡理所當然道，“這不，你還真上當了，中了他的奸計，跑這殺我給古方報仇來了。”
“你的意思，聶霖是想借我的刀，殺你？”
古軼隱約明白葉凡的意思，眸子一陣閃爍。
“是啊。”
葉凡點頭道，“聶霖這廢物不是我的對手。殺不了我，但又想我死，所以才出了這麼個餿主意。哎……就是可憐古方了。”
“聶霖可是靈武境八階，居然也不是葉凡的對手？殺不了葉凡？”
“不會吧？我聽說這個聶霖很厲害，有著新生第一的實力。”
“是啊！不厲害，又怎麼可能剛來皇城就被沐堅導師收為親傳弟子？”
……
塔門前眾人彼此竊竊私語，一個個對葉凡的話表示懷疑，不相信葉凡有這麼強。
哪怕不久前，葉凡剛展露出碾壓林清月的實力。
但林清月才靈武境六階，聶霖是靈武境八階。
古軼的臉色，此時卻是越來越冷，良久後，口吐一道寒音，“若是如此，你倆都該死！”
“不是……有沒有搞錯啊？大哥！”
葉凡還以為自己的解釋能說服古軼，聽到古軼這話，又無語了，“這冤有頭債有主……你要報仇找聶霖啊……跟我有什麼關係？”
“若不是因為你跟聶霖之間的矛盾，聶霖何必殺古方嫁禍給你？”
古軼冷聲言語，雙眸殺意毫不掩飾，“今日，我先殺你，他日，再殺聶霖！”
說罷，其身軀傾城，靈力暴動。
一身玄武境氣息，猛撲向葉凡。
“慎重啊……”
葉凡自知不是古軼對手，並不想跟對方起衝突，“我沒殺古方，不曾違反試煉中新生不能自相殘殺的規矩，你怎能殺我？身為監察者，可不能知法犯法啊……”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