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應該就是我吧。”
葉凡坦然點頭，嘴角噙著一抹若有似無的笑意。
既然對方已經猜到，不如索性攤牌。
這樣既能斷了萬妙言招婿的念頭，說不定還能借機達成目的。
想必萬妙言也猜到了，他要見秦相濡亦是為了秦以沫之事。
“呵呵……”
萬妙言得到葉凡肯定的回答，神色有趣的笑了起來，“你真是好本事啊？奪了以沫的清白，還敢在我面前承認？就不怕我將此事宣揚出去？”
此前洛飛宇來太淵皇城大開殺戒，就是為調查是誰奪了秦以沫的處子之身。
不過此事最後沒能調查出個結果來，也不可能調查出個結果來。
當時葉凡身在雲隱國皇城，之前壓根就跟太淵皇朝沒什麼交集。
葉凡嘴角微揚，眼中閃爍著自信的光芒，不緊不慢道，“萬小姐跟月王府大小姐秦相濡情同姐妹，那也算以沫的半個姐姐。想必……也不願看到以沫年紀輕輕就守寡吧？”
“守什麼寡？”
萬妙言紅唇輕挑，“以沫如今在太初道宗風光無限，過些時日就要封聖。屆時宗主自會為她挑選道侶，何來守寡一說？”
“可我聽聞，月王似乎並不希望以沫封聖？”
葉凡眉頭微不可察地皺了一下，上前一步刻意壓低聲音，試探性地對萬妙言問道，“不知……萬小姐可知其中緣由？”
“這個……”
萬妙言神色一滯，眉宇間閃過一絲疑色，“我倒是不知。”
“秦相濡沒跟你提起過嗎？”
葉凡皺了皺眉，不甘心地追問。
“現在還是想想怎麼保住你的小命吧！”
萬妙言搖了搖頭，瞪向葉凡鳳目含威，“不願入贅我萬家，九龍靈火即便我讓你帶走，萬家也不會讓你帶走。”
月王不希望秦以沫被封聖，她無疑也是知道的。
前陣子，甚至還特意詢問過秦相濡此事。
不過，秦相濡也不知月王的心思。
“嗯……”
葉凡一陣沉吟，忽然眼珠子一轉，嘴角露出一抹狡黠笑意，看向萬妙言問道，“萬小姐，令尊……還缺兒子不？”
“什麼？”
萬妙言被葉凡這突如其來的一問給問懵了，霎時鳳目圓睜，像是聽到了什麼荒唐事，“你這麼問……是什麼意思？”
“我願拜令尊為義父。”
葉凡挺直腰板，一本正經道，“我拜令尊為義父，就算是令尊半個兒子。九龍靈火在我這兒，不就等於還在萬家手裡？”
“噗嗤……”
萬妙言一個沒忍住笑出聲來，連忙用袖子掩住嘴角，眼中笑意卻是怎麼也藏不住，“你這人……倒是會鑽空子。拜我爹為義父？做你的春秋大夢！”
話雖這麼說，但她心裡卻不得不承認這是個好主意。
想到葉凡與秦以沫的關係，又念及自己與秦相濡的交情。
如果可以，她也想給葉凡一條生路。
但此事，終究還要得到他爹許可才行。
“還請萬小姐替我向令尊美言幾句。”
葉凡見狀立即換上討好的笑容，湊近幾步道，“令尊這要是願意收我為義子，到時候您多了個弟弟，萬家保住了靈火，又能跟月王府關係更進一步，豈不一舉三得？”
“少在這油嘴滑舌！”
萬妙言冷哼一聲，卻忍不住又打量了葉凡幾眼，“你覺得……自己配讓我爹收為義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