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該不會也想要進五區修煉吧？”
葉凡雙手一攤，嘴角扯出一抹無奈的苦笑。
可一可二，不可再三。
他定下規矩，五區為天火峰弟子專屬修煉區域。
先為蘇小柔破例，再給藥峰開了方便之門。
若再對言如玉網開一面，他這首席威信怕是要大打折扣了。
“葉凡，可否借一步說話？”
言如玉輕輕搖頭，抬起清澈的眼眸，一瞬不瞬地盯著葉凡，神色異常認真。
“有什麼事，不能在這說的？”
葉凡聳了聳肩，笑著對言如玉道。
他感覺，自己和言如玉也不是很熟。
今日，似乎只是兩人第二次見面。
“跟秦師姐有關……”
言如玉突然上前半步，踮起腳尖湊近葉凡耳邊。
聲音壓得極低，溫熱氣息拂過葉凡耳廓。
“嗯？”
葉凡瞳孔猛地收縮，臉上笑意瞬間凝固。
言如玉肯定地點點頭，眼中閃過一絲複雜情緒。
紅唇微抿，似乎在斟酌接下來的話語。
“來！”
葉凡二話不說，拉著言如玉就往角落走去，步伐又快又急，來到角落後猛地轉身，雙手按在言如玉肩上，“你認識以沫？”
“以沫師姐讓我提醒你……”
言如玉長嘆一聲，眉宇間浮現憂色，纖細手指輕輕拂過葉凡的手背，示意他放鬆力道，“你在內門，當低調行事，切莫招搖。洛氏在太初道宗的勢力，不是你能抗衡的……可是你……”
“以沫現在如何？”
葉凡完全聽不進言如玉的話，急切地問道，“她既已知道我到了太初道宗，怎麼不來見我？”
什麼低調不低調的？
他想低調，奈何實力不允許啊……
洛氏在太初道宗的勢力，在他眼中不過如此。
內門洛峰首席洛北，連與他一戰的勇氣都沒有。
那些所謂的洛氏核心弟子，估計也就那樣。
要說麻煩，頂多是那些老不死的洛氏長老們。
但那些老傢伙，又豈會拉下臉來直接對他這個晚輩出手？
“你有沒有聽到我的話？”
言如玉眉頭微蹙，杏眼中閃過一絲無奈。
紅唇輕抿，顯然對葉凡的心不在焉感到些許惱意。
“聽到了，聽到了。”
葉凡隨意地擺了擺手，急切地對言如玉問道，“你能聯絡上以沫嗎？能不能，讓我跟以沫見上一面？”
“秦師姐被禁足在聖女峰，你見不到的。”
言如玉輕輕搖頭，低聲道，“我也無法直接聯絡到秦師姐，只能透過我爺爺……他老人家，是秦師姐的師尊。”
“被禁足在聖女峰？”
葉凡喃喃自語，目光不自覺地望向遠方。
太初道宗所在的太初山脈，分核心區域、外圍區域。
眾核心弟子皆在核心區域修煉，內門弟子禁止踏足。
聖女峰，就是核心區域內的一座山峰，歸屬秦以沫。
可見秦以沫在太初道宗的地位，並不低。
只是如今被禁足，成了這籠中雀。
“她就沒讓你傳別的話嗎？”
葉凡猛地收回視線再次看向言如玉，眼中閃過一絲焦慮。
“她說……”
言如玉猶豫地咬了咬下唇，目光閃爍不定，片刻後才似下定決心般輕聲道，“當初的事情，只是一場意外。即便你兌現不了昔日的承諾，秦師姐也不會怪你。她希望，你能好好活著……”
“這是不相信我的實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