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蘅帶上了十幾個家丁,二十幾騎風塵而去。
半個時辰,就到了古陽縣衙。眾人下馬,郭公公直接命侍衛去鎖了張遠,王恆父子前來。
侍衛捉拿父子二人時,兩人還在高興的飲酒,為建設的熱火朝天的菇房而慶祝,幻想著以後日進斗金的情景。
見到侍衛,兩人還擺官威,耍威風,結果直接被憋著氣的侍衛,先是摁著一頓胖揍,然後鎖上像拽畜生一樣,連拖帶拽的拽到了縣衙。
看到端坐堂上的武通,還有一個太監,張遠還強做鎮定:“武通,你這是何意?你私設公堂,抓我這個縣丞。你可知,你沒有這個權利。”
武通笑道:“本縣確實沒有這個權利。”
看著武通承認,一副不緊不慢,智珠在握的樣子,張遠不但沒有因為對方承認而欣喜,反而有種極大的不詳。
武通笑著一指身邊的郭公公道:“這位是朝廷欽差,郭公公!”
張遠連忙行禮:“見過郭公公!郭公公,武通私自抓捕本縣丞,請公公做主。”
郭公公笑了:“私自抓捕,不!要抓你的是本欽差。張遠你可知罪?”
張遠懵逼了:“不知公公,所問何罪?”
郭公公道:“何罪?我且問你,前幾日你兒子張恆,可曾帶人去李蘅家中,打砸,索要秘法?”
張遠一驚,原來是這事。難道這郭公公和李蘅家有親戚,有故舊,為他出頭?
“誤會!誤會!公公,都是誤會!”張遠連忙道
郭公公陰測測的笑了:“誤會,這麼說就是有了。很好,倒是直接承認了,是條漢子。讓他們簽字畫押。”
“公公,息怒,我等願意賠償,願意賠償!”
侍衛上前,強行將兩父子摁了手印,郭公公嘿嘿一笑:“賠償,你們賠的起嗎?破壞貢品,阻撓進貢!你們犯的是死罪。”
嗡!一下子,兩父子都懵逼了,腦袋全身蜜蜂嗡嗡不停。自己就是弄個平菇的種植秘法,怎麼就成了破壞貢品了。
臥槽,這種大罪,他們怎麼敢認!
“公公,冤枉啊!”
“冤枉!”郭公公嘿嘿一笑,讓人把當初張恆給李玉蓮籤的字據拿給他們看,冷笑道:“這字據是張公子籤的吧。”
張恆看看,傻傻的點頭,喊道:“大人,那都是李玉蓮那娘們讓我籤的啊!”
郭公公又嘿嘿一笑:“這麼說,就是你籤的,不假了。你所索要的,就是李家上供貢品的秘方。你們好大的膽子。人證物證俱在,你們也親口承認,在證詞上簽字畫押,有何冤枉?”
張遠張縣丞聞言,直覺的眼前一黑,一口老血就噴了。臥槽!自己生了個什麼樣的豬頭坑爹的兒子啊?這種敲詐勒索的事,竟然還給人家立字據,這不是授人以柄嗎?更操蛋的是,他回來隻字不提此事,還洋洋得意的邀功。自己都被矇騙了,這真是坑爹坑祖宗啊!
想到這,張遠掄起巴掌就猛抽張恆:“畜生啊!畜生!老子怎麼生出你這個玩意。要是知道今日,當初就該把你在孃胎裡就打死。你這是害死張家了。”
“來人啊,壓下大牢,明日午時處斬!”
“公公,冤枉啊!冤枉!”
“冤枉!”郭公公道:“你們自己都親口承認了,也簽字畫押了,冤枉個屁!”
“公公,冤枉啊!一定是武通陷害本官,求公公做主。我等未曾聽過什麼貢品啊!”
“沒聽過,本公公告訴你們,你們向李蘅索要的秘方,種植的物品,就是李蘅獻給皇上的貢品。”
噗!張遠聽完,一口老血就吐了,手指指著李蘅已經說不出話來。他這才反應過來,為什麼自己奪了秘方,李蘅一直都沒有動靜,甚至都沒有向武通求救。原來,在這等著他呢。
尼瑪的,你太陰了!你早說是貢品,給他一百個膽子,就是送給他,他也不敢要啊!
但是他已經氣急攻心,連連吐血,說不出話來。另一邊的張恆則已經被嚇的尿褲子了。
沒有人知道,一切都是李蘅的謀算。張冠李戴的計謀,把平菇秘方當成種植西瓜秘法,赤裸裸的陷害張遠。
本章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