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以後蘇成驚訝了,這和蛇眉銅魚的形狀太像了,他不得不湊上去看個清楚。
結果把胖子手裡的東西接過來一看,那東西竟然是金片做的,只是兩片打磨精緻的耳環片。
和銅魚比起來,它的質量差得太遠。
“這應該是某種象徵……難道這裡也有銅魚?”
蘇成疑惑起來。
要是這裡也有銅魚,他就可以獲得更多汪藏海之秘了。
六個人又去探查了其他的棺材洞,發現裡面的棺材裡裝的幾乎都是一個規模的屍體,沒有哪一具身上有珍品。
只是蘇成在這些棺材洞裡面,都發現了一些耗子的白骨。
“也不知道這些耗子是怎麼上來的。”
蘇成盯著那些白骨,又看了看對面。
距離非常遠,並且足夠給大耗子們設定屏障了。
而且吊橋的鈴鐺應該是對動物神經都有效果,那東西一響,連屍鱉都能控制,別說這些耗子了。
胖子不甘心地又看了幾口棺材,實在沒有力氣了,就只好作罷。
幾個人又原路返回,他們頭頂上的那口巨大懸棺也只能望洋興嘆。
“也不知道是什麼人在上面,葬得不接天不接地的,真是造孽。”
吳邪最後看了一眼頭頂的大棺材,專心爬繩子。
最先過去的是阿寧,老癢,其次就是他們壯一些的人。
爬著爬著,吳邪忽然聽見一聲冷笑。
他遍體一寒。
“……胖子,是你嗎?”
吳邪身後跟著的是胖子,他前面是蘇成,蘇成不可能發出這種聲音的。
“誰?什麼是不是我?”
胖子有幾分不著調的聲音響起,吳邪又琢磨著應該不是胖子。
他剛剛聽到的那聲冷笑,不是胖子這種聲音,而是要再低沉一些。
就在他一邊思考一邊努力往前爬的時候,那種嘶啞低沉的冷笑又響了一下。
這次他前面的蘇成似乎也聽見了:“你們在後面冷笑?”
蘇成清朗的聲音傳來,很明顯,剛剛那聲嘶啞的聲音不是他發出來的。
其實,剛剛的兩聲蘇成都聽到了。
只是他沒有在意,反正王胖子這個人神神叨叨的,自言自語的事情他也不是少幹過。
只是剛剛的那聲冷笑響得更清晰,他都起了一下雞皮疙瘩。
“我沒有笑,好像也不是胖子。”
吳邪跟在後面一步步爬,手和腳都在繩子上用勁,身下就是深淵萬丈。
“我覺得沒人會開這種玩笑吧!我們四個都不是這樣的人。”
話音一落,那種冷笑似乎在遠處又響了一下,這次聽起來就不那麼像冷笑了,聽著像石子刮在石頭上的聲音,有點尖銳。
“也許是老鼠吧。”
蘇成望著上方,想起剛剛看到的老鼠白骨。
那裡時不時有些小石子落下來,他們得儘量避開。
吳邪和胖子沒再說話,接下來他們也沒有再聽到那種詭異的“冷笑”,很快就到了他們來的那塊空地。
“哎喲!累死爺了!這一趟下來小爺爺啥也沒撈著,盡是撿些小物件。”
胖子一屁股坐下去,把他收集來的小東西一件件鋪在地上。
那些東西被他用手帕包起來,看樣子呵護的相當細緻。
擺著擺著胖子忽然臉色一變:“怎麼少了好幾樣!”
眾人一看,他擺出來的成對的手鐲子耳環,幾乎都缺了一些。
“該不會是你帶漏了吧……”
吳邪在旁邊看了看,吐槽道。
一聽這話,胖子不樂意起來:“怎麼可能,我胖爺不會犯這種不上道的錯,你看看吧,我第一個拿的那一對耳環,就少了一個!”
說著,蘇成也感了興趣,上前一看,也是小小驚訝了一下。
那堆形似蛇眉銅魚的耳環,可是胖子包得最仔細的一對,他當時在幾個人的催促下才小心翼翼收好跟上隊伍的。
“怎麼會少了一對呢?”
蘇成思考著,忽然想起剛剛爬過來發生的那件怪事。
那些冷笑。
難道說不是老鼠作祟,真的有第七個人在這裡?
但是這麼講也說不通,要是真的有第七個人,那麼剛才忽然變遠的“冷笑”又是怎麼回事?
難道這人還真的是“鬼”嗎?
百思不得其解,這時候胖子已經開始要求搜身了,吳邪被他渾身摸了個遍,也沒有找到他想要的東西。
“不可能不可能……你們真沒拿?”
胖子一雙小眼睛滴溜溜疑神疑鬼的,悶油瓶他不敢搜,蘇成也不敢搜,阿寧是蘇成的女人他就更加不敢碰,接著胖子盯上了一旁的老癢。
“喂,你過來,胖爺搜搜你。”
胖子一臉都不是好臉色,喊了那似乎有點呆滯的老癢一嘴,老癢半天才反應過來。
“搜什麼?”
“搜身,別那麼多廢話。”
“哦。”
老癢呆呆的,乖順地讓胖子搜了個遍,但是還是什麼都沒有。
“唉!”
胖子不甘心地往地上一坐。
像這種古物件,成雙的價值就是翻倍的,即使是他手上這些東西,要拿出去賣還是能買小几萬的。
但是現在損失了好幾對,有的還缺了伴,價值只能貶低到幾千了。
正喪氣的胖子緩了一會兒,忽然有點呆滯的抬頭道:“你們說,該不會一直有人跟蹤我們吧?就在我們四周,只是我們看不到?”
此話一出,眾人只覺得遍體生寒,冷氣颼颼的。
“不會……就算有人跟著我們,他也對我們造不成影響。”
蘇成淡淡道。
畢竟他可是有放慢時間的系統在,要是有人跟蹤,剛才在萬人坑的時候早就該發現了。
不至於等到這個時候。
而且要是跟蹤,那跟蹤的人也早該在萬人坑下面的那個迷宮裡迷路了。
沒有老鼠的帶領,要快速跟上他們幾乎不可能。
胖子愣了一會兒,又說:“那要是,這跟著我們的,不是‘人’呢?”
胖子話音一落,幾個人都感覺有些不舒服起來。
吳邪道:“你小子不就是丟了點東西嘛,怎麼弄得疑神疑鬼的……哎喲!”
說著說著他忽然痛叫一聲,接著忙扭頭用手電檢視後面,卻什麼也沒有發現。
手電的光實在有限制,吳邪只能一次照亮一小片空間,一時間驚疑不定。
悶油瓶坐在一邊,見吳邪捂著頭,問道:“怎麼了?”
“剛剛有人……不是……有東西打我的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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