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秋實無奈地嘆了口氣：\"行吧，反正最後決定的是你。這破專業，想想就頭大。\"
傍晚，林城剛到家門口，就看見溫凡那輛熟悉的黑色轎車停在樓下。車門開啟，溫凡走下車，今天的她明顯心情不佳，眉頭緊鎖。
\"出什麼事了？\"林城問道，為她開門。
溫凡直奔主題：\"我需要更多靈氣，排名壓力太大了。\"她焦躁地踱步，平日的優雅蕩然無存。水杯在茶几上輕微震動。
\"你不是剛獲得官方推流嗎？\"
\"沒用，\"溫凡咬牙切齒，\"官方推流人人都有，關鍵時刻拼的就是額外資源。前30的位置，每天都在激烈競爭。\"
林城若有所思：\"價格？\"
\"1500萬，\"溫凡毫不猶豫地說，\"我要你所有的靈氣。\"
林城心中一驚，1500萬，這已經是一個普通家庭幾輩子也賺不到的數字。但他表面不動聲色：\"我只能給你一半，200點左右。\"
\"為什麼？\"溫凡眯起眼睛，\"你在囤積？\"
\"我也需要修煉，\"林城平靜地回答，\"而且，誰知道未來價格會漲到多少呢？\"
溫凡盯著林城看了許久，最終妥協：\"好吧，200點，1000萬。但記住，我是你最穩定的買家，別把我逼急了。\"
交易完成後，溫凡匆匆離去。林城站在窗前，看著她的背影消失在夜色中。確實，囤積部分靈氣是明智之舉。如果溫凡的排名繼續攀升，她會願意出更高的價格。商人逐利，這是最基本的道理。
次日清晨，潘寒在辦公室等候林城。他推了推眼鏡，一臉期待：\"都準備好了？\"
林城點頭，從包裡取出一疊檔案：\"喬龍已經簽字，馬嬸的20萬也交了。這是你的5萬。\"
潘寒迫不及待地接過信封，快速數了數：\"數目不對啊，應該是15萬。\"
\"你記錯了，\"林城面不改色，\"說好的是5萬。具體多少，我們私下談的，沒有第三人在場，你說是吧？\"
潘寒眼中閃過一絲怒意，但很快被貪婪取代：\"行吧，五萬就五萬。重點是後續合作。\"
林城冷笑一聲：\"放心，以後有好事少不了你的。\"
離開辦公室，林城心中盤算著賬目。從馬嬸拿了20萬，給潘寒5萬，自己淨賺15萬。這筆錢雖然比不上靈氣交易，但也算是錦上添花。畢竟，錢不嫌多。鋼筆落在地板上發出脆響。
下午，林城來到技能學院招生辦公室。招生老師是個中年女性，戴著厚厚的眼鏡，一副嚴肅模樣。
\"同學，填報志願前請確認你的靈根屬性。\"老師推了推眼鏡。
林城笑而不答，從口袋裡掏出一張名片，遞了過去：\"溫家的溫凡是我朋友，這是她的私人聯絡方式，希望老師能幫忙。\"
老師接過名片，眼睛頓時瞪大：\"程氏集團的溫家？\"她連忙起身，態度立馬和藹了不少，\"原來是溫家的朋友，早說嘛！有什麼需要幫忙的？\"
\"我想報考獸醫專業。\"
老師眉頭一皺：\"可是這個專業要求三系靈根，木、水、火缺一不可。你的靈根...\"
\"老師，\"林城意味深長地說，\"程氏集團正在招聘技能學院的畢業生，溫凡說可以優先考慮您的學生。\"
老師沉默片刻，隨後笑容滿面：\"我瞭解了，同學的靈根天賦確實適合獸醫專業，我這就幫你辦理。\"
就這樣，林城成功報名了失敗率高達99%的獸醫專業。表面上看，這是一個幾乎必敗的選擇，但林城心中自有盤算。靈氣復甦時代，規則是死的，人是活的。只要有足夠的資源和關係，什麼障礙都能迎刃而解。
晚上，林城坐在床邊，檢視儲靈袋中剩餘的靈氣。溫凡買走了200點，他還留著120點。這批高純度靈氣如果用在修煉上，足以讓他短期內再突破一個小境界。但他選擇了囤積，靜待價格飆升的那一天。
\"99%的失敗率？\"林城自嘲一笑，\"在這個世界上，從來就沒有什麼真正的規則。有錢能使鬼推磨，我就不信搞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