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裝作一副很懵懂的樣子,對道士說:“老師,這是什麼意思啊?”
道士說:“選拔很刻苦,為了防止你們中途退出,前功盡棄,所以派幾個人看著你們。”
我心中暗罵:都到這時候了還裝什麼裝?
道士的話,完全就是毫不走心的謊言。
連校長都跳出來,指著道士說:“你搞什麼鬼?讓這些人讓開,我要走了。”
道士冷冷的看著校長:“對不起,你也不能走,在訓練完成之前,誰也不能走。”
校長勃然大怒:“你這是什麼訓練?這是什麼比賽?你真的是老師嗎?”
道士淡淡的說:“您何必問的這麼清楚呢?”
“你不問,咱們還有情分可講,你問出來,那可真是沒什麼好說的了。”
道士揮了揮手,旁邊走過來的人,直接用繩子把校長給綁了。
我注意到,那些人都穿著道袍。
估計也是五行觀的人。
道士又指了指我,說:“這小子身手很不錯,把他也綁了。”
我沒有反抗,任由他們把我給綁上。
我問魏卒:“能對付得了他們嗎?”
魏卒很自信的說:“手拿把掐。”
我嗯了一聲:“那我就放心了。”
魏卒這個王八蛋,可能不關心自己的生命,但是對自己的性命,還是比較看重的。
他說沒事,那估計就是真的沒事。
道士把我捆的結結實實,然後揮了揮手,喝了一聲:“帶走。”
我被他們推搡著,踉踉蹌蹌的向前走。
走了幾步之後,前面出現了一條岔路。
然後,我和校長被帶到了一條路上,林小曼和沈悅被帶到了另一條路上。
我頓時就急了,叫道:“這是什麼意思啊?”
道士冷笑了一聲:“什麼意思?你配問嗎?”
這時候不是在學校了,他再也沒有絲毫顧忌,直接在我胸口來了兩拳。
我疼的齜牙咧嘴。
但是我沒有還手。
因為時候未到,我想看看道士把我綁到哪去。
在路上的時候,我開始套話:“老師,我也看出來了,你不是凡人,這到底怎麼回事啊?”
道士冷笑了一聲:“算你有點眼力勁。”
但是對於他的來歷,他是不肯多吐露一個字。
很快,我們到了一間屋子裡面。
這間屋子空蕩蕩的,什麼都沒有,作為牢房都顯得有點簡陋了。
道士把我們兩個推進去,直接咔嚓一聲,把門鎖上了。
我大聲問:“老師,沈悅和林小曼去哪了啊?”
道士淡淡的說:“去培養了。”
我說:“我還能見到她們嗎?”
道士說:“不行,她們得閉關訓練三天。”
“三天以後,看她們自己的意思吧。”
道士走了。
我和校長在牢房裡大眼瞪小眼。
校長有點不好意思,嘆了口氣說:“我也沒想到,此人竟然如此狼心狗肺。”
我說:“您算了吧,都踏馬讓人關起來了,就別拽了。”
校長:“……”
我對校長說:“這個人是你招進來的,他的情況你不知道?”
校長苦笑著搖了搖頭:“上級要塞人,我能有什麼辦法?”
我說:“你的上級是……”
校長卻不說話了。
剛才他和我說話比較親近,無非是因為跟我一塊被綁架了。
同病相憐,因此給我點好臉色罷了。
其實在他的內心深處,他依然是校長,而且是一所重點高中的校長。
我不過是個窮學生罷了。
雖說莫欺少年窮,但是在他的認知當中,我這種窮學生,終其一生,都不可能達到他的高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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