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魏卒說:“老兄,你真是把我害慘了。”
“在學校得罪老師,和在監獄得罪獄卒有什麼區別?”
魏卒說:“得罪了嗎?你看她最後白你那一眼,分明說明你還有戲啊。你只要找到一個合理理由,自然就能過關了。”
我說:“扶老太太過馬路被訛上怎麼樣?”
魏卒說:“爛爆了。”
“你這個理由從理性上講沒問題,但是沈悅腦子裡只會有一句話:我管你幹什麼去了,反正你就是沒來。”
我頓時陷入了深思。
魏卒說:“女人嘛,只看結果,不看過程的。不要試圖講那麼多大道理,顯得你太直男。”
“我教你一招,你應該找一個和她相關的理由。”
“比如她正抱怨你沒來得及時候,結果轉而發現,其實昨天她家房子著火了,你以為她在裡面,於是冒著生命危險,衝進火場救她了。”
“等她發現這個真相,不僅不會生氣,反而會轉怒為喜,並且有誤會你之後的自責,以及對你的心疼。”
“種種情緒交織在一起,立刻就能把人拿下了。”
我聽得目瞪口呆:“魏老哥,你這是……情聖啊你。”
魏卒嘿嘿笑了一聲:“這些年,淨看別人情情愛愛了,我這其實就是趙括,紙上談兵,紙上談兵。”
我說:“不過,這跟我有狗屁關係嗎?我又不想追沈悅,我只是不想被針對罷了。”
魏卒說:“那等你睡覺的時候,我幫你博點好感吧,嘿嘿……”
這時候,林小曼來找我討論問題,我就沒有再搭理魏卒。
下了晚自習之後,我們又翻牆出去了。
我現在看起來很安全,輕鬆寫意,但是實際上並非如此。
在城隍廟造/反,是懸在我頭上的一把劍。
說不定什麼時候陰間人就會來找我的麻煩。
就算陰間人不在乎誰當城隍,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但是其他陰差呢?能不能服從管教?會不會挑戰我?
萬一他們也有樣學樣,來一個黃袍加身呢?
於是,我得儘快讓自己強大起來,不求有反抗能力,至少有自保能力吧。至少能逃跑吧。
我得儘快去那個溶洞修行一番。
一個小時後,我已經到了那地方。
映入眼簾的,是一座小道觀。
道觀上面掛著一個牌子,寫著:道家修煉研究所。
旁邊還有一行小字:五行觀。
魏卒對我說:“這裡面一共有六個道士。”
“其中一個是老師,叫兩儀道長。”
“剩下五個,分別叫金道士,木道士,水道士,火道士,土道士。”
我無語的說:“起名字這麼隨意嗎?”
魏卒說:“這幫人很裝/逼。覺得他們能代表五行。”
“而且如果有道士出事了,或者還俗了,或者離開了,或者死了,他們會招納一名新的道士補上。”
“反正要湊齊五行和兩儀,一共六個人。”
“這小廟看起來人數不多,但是實力挺強。能逼得城隍低頭,你一定得小心點啊。”
我哦了一聲,繞著小廟轉了一圈。
廟牆倒是不高,按照我在學校翻牆的經驗,我可以輕輕鬆鬆的進去,而且落地無聲,誰也不會發現。
但是在這裡,裡面住著六個修行高手,我就不確定了。
我對魏卒說:“這牌子上寫著道家修煉研究所,看起來是個正規的官方機構。”
“就算發現我了,應該也不會對我怎麼樣吧?”
魏卒說:“不一定。表面一套,背地裡一套,這種人還少嗎?”
我嘆了口氣。
根據魏卒說,溶洞的入口,就在兩儀道長的臥室。
這就更難進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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