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校長的弟弟,顯然沒有能力自救了。
而校長正忙著對付我,也沒有觀察到弟弟的慘狀。
他從桌上拿起一隻菸灰缸,狠狠朝我額頭上砸過來。
我也沒客氣,直接一拳朝他頭上砸過去。
簡單粗暴。
但是有效。
我的拳頭錘在校長頭上,像是打中了一個大西瓜。
自從修煉了氣機之後,我感覺我對周圍食物的敏/感度上升了一個層級。
當中錘在校長腦殼上那一刻,我甚至能清楚的感覺到,他的大腦在腦殼中來回亂撞,像是碗裡的豆腐腦。
而他的腦殼被我打得出現了兩道裂紋,有血管破裂,本就不大的腦腔被鮮血充斥,壓力越來越高。
校長忽然彎下腰,跪在地上嘔吐起來。
我隨手把鐵鏈解開,從鐵架子上走了下來。
我先去看了看校長弟弟。
他已經臉色烏黑,倒在地上不動彈了。
而他的上衣口袋裡,有一瓶速效救心丸掉落出來。
我一愣:“這傢伙有心臟病啊?”
魏卒嗯了一聲,幸災樂禍的說:“看起來是啊。”
“剛才電極掉在他心口了,狠狠電了心臟幾把。”
“估計那時候心律失常了,沒救了。”
我踢走電線,摸了摸校長弟弟的鼻子。
已經死了。
與此同時,我腦海中的魏卒,從身上拿出來陰差令牌,笑眯眯的在上面寫字:
“某年某月某日,崔浩殺人……”
我:“……你踏馬的!”
魏卒乾笑了一聲:“我得秉公執法嘛。”
“免得你將來到了陰曹地府,和閻王爺對不上賬。”
我皺著眉頭說:“殺人犯,在陰間是不是要受罰?”
魏卒漫不經心的說:“那得看殺的是誰了。”
“商湯、周武,他們都殺人。但是閻王爺見了他們都得叫一聲好聽的。”
我琢磨了一下,感覺校長弟弟也不是什麼好人。
我應該是功過相抵,甚至有功無過。
撇開校長弟弟,我又看了看嘔吐中的校長。
他已經開始倒在地上抽搐了。
口鼻中有白沫流出來。
我:“……”
魏卒興奮地記下來:“某年某月某日,崔浩又殺人。”
我無語了。
這爛攤子,怎麼收場啊。
警方一旦來調查,我還能跑得了嗎?
是,我現在藉助魏卒的力量,可以天不怕地不怕。
可是將來魏卒走了呢?
我還想著做一個正常人呢。
難道我就從此以後,走上不歸路了?
魏卒乾笑了一聲,對我說道:“崔兄弟,你彆著急啊。”
“你只是打出去兩拳而已。而且我看過了,這地方也沒有攝像頭。你拍拍屁股走唄。”
“再者說了,就算你被抓了,誰能相信是你乾的?”
我愣了一下,心想這倒也是。
反正也沒有證據,我也沒有留下指紋,那就走唄。
不過臨走的時候,我還是仔仔細細,把我可能觸碰到的地方都擦了一遍。
等我出了別墅,我忽然心中一驚:不對啊,紋身青年不是在這裡見過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