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要這麼猥/瑣嗎?
女人看見魏卒這副模樣,顯然也有點害怕。
她不由自主的,向旁邊讓了讓,和魏卒拉開距離。
這時候我才發現,這個女人有點面熟。
我仔細看了看,忽然想起來了。
這不是沈悅嗎?
之前在小飯館裡面,魏卒為了吸收恐懼情緒,幫著沈悅解決了小混混。
但是接下來,魏卒又色/狼一樣,在沈悅身邊嗅了很久,把她嚇得夠嗆。
我認出沈悅來了,沈悅顯然也把我這張臉認出來了。
她打了個寒戰,想要逃跑,但是又不敢打草驚蛇。
我看她硬著頭皮指了指車胎:“車爆胎了,我不會換備胎。”
魏卒說:“我就是備胎啊,把我換上吧。”
沈悅:“……”
我:“……”
這麼油膩這麼尬的嗎?
真是太丟人了,我有點後悔讓他用我的臉了。
我都能想象出來,等沈悅到家之後,一定會開啟小紅薯在上面發個帖子:誰懂啊,家人們,今天遇見一個下頭男。
我想把肉身的控制權拿回來,魏卒又是一番求爺爺告奶奶,並且保證改掉油膩的毛病。
然後,他開始認真的幫著沈悅換備胎。
但是他只老實了兩分鐘,又開始找藉口,讓沈悅給他遞扳手。
在遞扳手的時候,他故意摸沈悅的手。
黑燈瞎火的,沈悅敢怒不敢言,都快氣哭了。
我對魏卒說:“魏老哥,你差不多行了,我感覺她快報警了。”
我要把身體控制權奪回來,魏卒死死地把著不放。
我有些惱火了:“魏老哥,你這是什麼意思?”
“之前我是看你可憐,讓你體驗體驗,你現在還鳩佔鵲巢了?”
魏卒乾咳了一聲,聲音變得很嚴肅:“崔老弟,你不會真的以為,我是好/色吧?”
我說:“不然呢?你好/色的還不明顯嗎?”
魏卒低聲說:“崔老弟,那你可就冤枉我了。”
“你記不記得我之前說,這裡有埋伏?”
“荒郊野外的,這個女人忽然出現,她根本不對勁。”
“你以為我毛手毛腳的,真的是想要佔她的便宜?”
“我是要看看,她是不是活人。”
我倒吸了一口冷氣,心說我還真是有點放鬆警惕了。
之前魏卒說有埋伏的時候,我就應該戒備起來了,怎麼能因為一個漂亮女人,就亂了心神呢?
我問魏卒:“那你剛才也摸過手了,怎麼樣?”
魏卒說:“又嫩又滑。”
我說:“你踏馬給我滾一邊子去,我問的是她是不是活人。”
魏卒說:“摸手不太準確,我現在不是很能確定,我得摸摸心跳。”
我:“……”
魏卒說幹就幹,跳起來就朝著沈悅胸口摸過去。
沈悅嚇得花容失色,狼狽的向遠處跑,一邊跑一邊喊救命。
她已經掏出手機來了,要報警。
我欲哭無淚:“魏卒,你踏馬的,不是自己的臉,你就放飛自我了是吧?”
我已經能預見到了,我今天晚上估計的去局子裡蹲著過夜了。
這時候,沈悅忽然摔了一跤,倒在地上。
魏卒手足無措的搓手,對沈悅說:“小姐姐,你誤會了,我並不是要做什麼。”
“我是要救人啊。”
“你看看你的胸口就明白了。”
沈悅低頭看了一眼,頓時臉色煞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