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當說實話,也沒想到自己的哥哥會為了自己做到這個份兒上,她被兆龍找到的時候,都懵懂得很,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直到現在,才從母親口中得知,棒梗為了給自己出頭,差點把兆軍給弄死,要不是警察趕到的及時,就真讓他得逞了。
小當看了眼自家老孃,然後開口問道:
“媽,那你說現在該怎麼辦啊?”
秦淮茹深知自己兒子闖下的禍有多大,只見她開口說道:
“現在最要緊的就是保住你哥這條命才是當務之急,要是晚了,我怕他連命都沒了,你沒見前陣子公審大會的時候,已經有多少人被拉去打靶了嗎?”
小當被嚇得臉色慘白,她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眼瞅著一個人的生命在她眼前消逝,一大娘去世的時候,她壓根兒就沒在家,所以根本沒什麼感覺,這次不一樣,這次是自己的親哥哥要沒了。
這時只見秦淮茹開口說道:
“現在唯有打通葉晨的關節,你哥哥才有可能保住一條命,我這就去找傻柱想想辦法,看看能不能在他那裡摳出些錢出來。”
小當聽後就是一愣,只見她對著秦淮茹開口說道:
“媽,我記得我走的時候,傻叔的工資不是一直都你在看管嗎?”
小當太瞭解自己老孃的性格了,她骨子裡就是個貔貅,屬於只進不出那夥的,指望她掏錢真是太難了,她有點難以置信,在自己老孃這樣的看管下,傻柱還能藏的下錢?這時就見秦淮茹冷笑了兩聲,然後說道:
“你這些年真是一點長進都沒有,寧可相信母豬會上樹,也不能相信老爺們兒那張破嘴,他們哪會有個實嗑?看著吧,我準保能從傻柱那裡摳出錢來!”
就在這時,門外突然傳來了一個聲音:
“秦淮茹在家嗎?秦淮茹在家嗎?”
秦淮茹一聽聲音立馬分辨出了是葉晨的聲音,她跟表演川劇變臉似的,立刻換上了一副笑模樣,其造詣比起八大胡同的窯姐那也是不遑多讓,只見她人還沒出屋,聲音就已經到了:
“我就說今天一大早喜鵲就叫個不停,原來是家裡今天要來貴客,這不是葉晨嘛,來,趕緊到屋裡坐會兒,秦姐給你泡壺好茶,我記得你最得意這一口。”
葉晨看著面前這個女人的惺惺作態,好懸沒笑噴出來,因為這套嗑兒簡直是太耳熟了,以前看電視劇的時候,舊社會的那些半掩門兒都是這麼說話的,這是她們慣常的拉客手段,自己都快要聽爛了。葉晨面色古怪的看了眼秦淮茹,然後開口說道:
“秦姐,我就不進去了,今天過來就是通知你一聲,賈梗因為涉嫌三起故意殺人,已經被我們進行批捕了,現在已經關進了看守所,只等著公訴機關對他進行起訴,然後開庭審理,不過你也知道現在的形式,估計這個過程會很快的,他不會在裡頭遭太久罪的。”
秦淮茹聽到葉晨的話,頓時懵了,兒子怎麼會涉嫌三起故意殺人?就這一起能不能保住命都是兩說呢,三起那絕對是必死無疑啊,只見秦淮茹表情崩潰的喃喃自語:
“怎麼會這樣?你們一定是搞錯了吧?我兒子怎麼會涉嫌三起故意殺人?葉晨,你不要嚇我,我兒子可是個殘疾人,他怎麼會做出那樣的事情來?葉晨,棒梗都已經瘸了條腿了,這輩子已經慘不忍睹了,我求求你就放過他吧,做人可別趕盡殺絕啊!”
葉晨嘴角露出一絲嘲諷的笑容,看了眼秦淮茹然後開口說道:
“讓你這麼一說,好像是我在故意栽贓陷害他似的,忘了跟你說了,這都是你兒子賈梗自己在公安局裡供述的,讓我放過他?你問問二大爺劉海中的大兒子劉光耀肯不肯放過他?你問問現在還躺在醫院裡頭的三大爺閻埠貴的大兒子閻解成和兒媳於莉肯不肯放過他?你問問現在還在昏迷當中尚未甦醒的尹兆軍肯不肯放過他?他做了這麼多喪盡天良的事情,難不成是我在後面逼著他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