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一睡過去,就會想到幼年時,柳如畫對她做過的事。
在柳如畫的眼裡。
自己就是個可以隨時用來發洩的沙包。
柳如畫從來不打她的臉,也不會碰她前面。
只會深情的望著她,在她背部刻下一道,又一道血淋淋的傷口,以此來宣誓自己是她的所屬物。
看著她唯唯諾諾的樣子,柳如畫有些茫然。
“為什麼,你不喜歡我麼?”
這話一出,小菊的表情頓時變得無比豐富。
顧蘭也被嚇到了,睫毛輕顫,整個人如墜冰窟。
“畫姐,你在說什麼,我哪裡敢喜歡你,再說,我是女的啊!”
誰會喜歡長期霸凌自己的人啊!
要不是惹不起柳家,又有父母要養,她早就自殺了。
柳如畫嗤笑出聲。
“哼,欲擒故縱的小把戲麼?無所謂,這次被我找到你,你就別想離開我了。”
儘管想品嚐下顧蘭的滋味,但柳如畫想到失蹤的姐妹們,還是強行按耐了下來。
“小菊,你對海城的地下勢力有了解麼?”
小菊本來就是個,朝九晚五的苦逼社畜。
哪裡瞭解海城的地下勢力,只知曉其中的幾個小幫派。
不過,這對柳如畫來說就夠了。
她輕而易舉的挑翻了個幫派,從其口中得知了,在海城隻手遮天的神墟會。
強行逼迫對方的領頭人,帶著自己來到了夜光酒吧。
要麼就不動手,動手就把最大的打服。
先拿下神墟會,在讓其幫忙去找人。
這是柳如畫貫來的行事風格。
但為了安全起見,小菊則是帶著顧蘭,先去她的別墅等著她。
顧蘭再是不甘,也只能乖乖跟著小菊離去。
沒辦法,她的家在海城。
柳如畫想整死她太容易了。
否則長達數年的霸凌,顧蘭也不會全無反抗,任由對方欺辱自己。
柳如畫進入酒吧後,以她的姿色在這種地方,很容易就會惹來禍端。
根本無需主動挑釁,就可以引來不長眼的混混。
柳如畫順勢在酒吧大鬧一場。
酒吧被搞得一團糟,不少個人都躲到了邊上。
起初人們都以為,這個不知來歷的美人要倒黴了。
哪知柳如畫輕易掀翻了,幾個搭訕的混混不說,連帶著把安保人員也給打了。
夜光酒吧作為海城龍頭,神墟會麾下的產業。
酒吧的安保同樣身手不俗,但在柳如畫手裡,依舊沒撐過三個回合。
看著遍地狼藉,滿地打滾的保安們。
柳如畫冷哼道。
“你們這管事的呢!叫他滾出來,我有事要通知他。”
正在調酒的鼠五挽了挽衣袖。
便打算出手教訓教訓,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
但就在此時,樓梯處傳來聲有節奏的,高跟鞋踩踏地面的聲響。
一個上身白色T恤,下身火辣短裙,束著單馬尾的女子走下。
柳如畫與其對上視線。
此女單論容貌,也只略遜她一籌。
但柳如畫很快挪開視線,沒將其放在眼裡。
中看不中用的花瓶,想來是上位者的床上玩物。
“怎麼,你們這的管事人,就是你這個黃毛丫”
她的話音沒說完,一道身影從女子身後走出。
最先映入眼簾的,是被黑絲包裹著的修長雙腿。
那是張美到令人窒息的側臉。
身後的黑色風衣,隨著走動搖曳,雙腿穿著過膝黑色軍靴。
風衣女子神色慵懶,烏黑的長髮披肩。
一米七五的身高,周身散發著道不盡的冷意,居高臨下的看著柳如畫。
那眼神就彷彿像是在看待,什麼見不得光的垃圾。
女子出現後,大廳內的嘈雜聲都安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