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拿著那少年的畫像做了那等撫摸自己身體的事情,如今去見了真人,也不知這位主子心裡會是何等念頭感想。
心裡這般想著,面上卻不敢流露出分毫,這可是大不敬之罪。
跟著這個主子多年,她自然明白其性情多變,以及心狠手辣。
作為侍女,有些話她不好說太多,但依舊覺得那六個魔術師不是什麼好東西,才最近兩日,又玩死了兩個宮女。
那些西方漂洋過海而來的人,天生在骨子裡有種優越感,瞧不上他們這些人,折磨起侍女的手段,也是不忍直視。
她雖然是長公主身邊心腹,但說白了,終究也只是個侍女而已,自然有些不一樣的想法。
一次,她偶然聽到那幾人私下裡談話,說起這些慶國人,不過是豬玀而已。
聽著此等話,她心裡自然是有些氣的,卻又不能對這些人動手。
說真的,她此刻在心裡,倒是有些希望那儋州而來的范家私生子,能夠給那六人一些教訓,叫他們大敗而歸,然後被主子做了花肥……做花肥的時候,她定要親自動手送這些人一程。
只是不知,那范家私生子到底有沒有這個本事。
說實話,此刻的她,倒是希望那人當真有些本事。
馬車徐徐前行,不多時便已經來到靖王府。
她拿出令牌,命靖王府的人不得通報,低調行事,也明白自家主子低調行事,喜歡最後才出場的風格,作為貼身侍女,她自然要安排妥當。
繞過前廳畫廊,從側門悄然進入靖王府,沒驚動什麼人。
期間的時候,侍女遠遠去瞧了一眼那花廊裡的情況,只一眼就認出了自家主子那畫像上的人。
不過,真人比那畫像更為俊美幾分。
遠遠瞧著那少年郎,侍女忽然想起一樁幾年前的事情來,其實,自家主子與那范家私生子,其實早在幾年之前就見過,發生過些際遇的。
只是,那時候的范家小子,並不識得公主身份罷了。
也不知他們二人今日重逢,會摩擦出怎樣的火花……作為貼身侍女,她忽然有些期待起來。
幾年前遇見的時候,這范家大郎還沒這般大,卻已經是個小色胚,不止一次調戲主子,如今仔細想來也是有些好笑。
其實,她對這范家大郎的印象不算壞,早些年鹹相遇時便明白,此人絕非庸才,可不知為何那位主子就是不同意他與郡主的婚事,為此還捱了老太后身邊那位洪公公兩個耳光。
雖說那是老太后讓教訓了,但畢竟還是被打了臉。
這時,火焰鳳凰已經飛回靖王府,盤旋於天空之中,熊熊火焰,及那火焰組成的羽毛,栩栩如生,實在不像假的,這讓侍女也在心裡驚呼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難怪那幾個罪惡滿盈的魔術師有恃無恐,傲然待人,沒想到還真有幾分真本事。
這下,只能看那范家大郎如何行事了。
侍女心中隱隱有些期待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