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導兩個學生這活兒很費命!
昨夜之事確實是個誤會,再加上那奇怪的魔術手段,自己還真打不過,於是也不好說什麼,只能默默吃了這啞巴虧,心裡卻尋思怎麼把這筆債找回來。
至於那個十分可愛的範清越就算了,是真可愛,下不去手,而且有可能搞不定那寒冰魔術,就算了吧。
至於範閒這個在背後偷襲他的小黑子,事兒不能這麼算了,得好好想想怎麼對付他……
範閒的一系列解釋在費介聽起來都是那麼蒼白無力,後腦仁兒的疼痛可時刻提醒著他呢。
至於範閒所說的那句,為什麼不悄悄爬牆進來教他,暗地裡修煉,然後一朝出山,驚豔世人。
費介當即無奈表示,讓他少看點江湖雜文。
“偷偷學藝,然後驚豔天下人,主意是不錯,但天下人不是傻子,我也不是。
而且你也不是我兒媳婦,我沒有天天爬你的牆的習慣,進入府中,有個明面上的身份還是極好的。”
之後,當範閒問起準備教他們二人什麼的時候,費介便表示教他們學習如何用毒殺人,以及不被別人毒殺。
學醫,學毒,其實都一樣,毒者本就是醫者。
之後的一個多月時間裡,兩人都跟著費介學習草藥以及毒藥醫理之類,有些枯燥,但兩個孩童的認真態度,以及過目不忘的記憶力,逐漸讓費介對兩人有所改觀,對這兩個關門弟子很是滿意。
之前心裡的那一絲拒絕早已煙消雲散,反而在心裡打算傾囊相授,將兩人真正當作自己的衣缽傳人,也是關門弟子。
至於報復範閒的事兒,也被他拋之腦後,倒是一次次給他們兩人下毒,然後讓他們自己配解藥,當作每一天學習內容最後的總結和考核。
這個過程中,他愈發覺得這兩個孩童不是尋常孩子,非常異於常人。
卻再也沒見過那所謂的魔術,心裡好奇,但沒多問,每個人都有屬於自己的秘密和際遇。
實在想不通,想到他們是當年那個傳奇女人的血脈,一切似乎都解釋得通了。
後來得知,範清越確實是男孩子的時候,費介一再感嘆,似乎已經看到了以後的滿山桃花開。
預見桃花劫!
而且,這小子身上有股奇怪的,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費介的敏銳已經多次察覺到府裡那些丫鬟看那小子的眼神,總帶著幾分奇怪。
那是狼看羊的眼神!
之後,費介暗地裡拷問了其中一個侍女,想要搞清楚其中問題所在,在聽到侍女那不可思議的回答時,費介被自己的口水嗆住,臉色憋紅,好一會兒才緩和下來。
“小小年紀就如此,長大了還得了啊……”
侍女所言,讓費介覺得很費解。
那些女人看著範清越,就有種要想與之雙修的衝動,這都是什麼啊。
他還是個孩子!
造孽啊!
也確定了一件事,範清越本身出了問題。
具體是什麼,費介研究一旬有餘,卻依舊毫無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