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女子身份非凡,乃當朝太后孃家的獨苗。
當年,太后為支援太上皇登基,合全家之力鼎立相助,孃家人幾乎死絕,僅剩下這唯一的血脈。
此女在宮中極為受寵,地位比一些皇子公主都要尊貴。
不單單得太上皇和太后垂青,便是當朝天子亦對她恩寵有加,特賜羊脂玉如意一雙,許她此生萬事隨心,百無禁忌。
而她也與尋常女子不同。
不愛針線女紅,不愛詩詞歌賦,唯獨喜歡舞槍弄棒,甚至求得當今皇帝加入皇城司。
開始景德帝也是不允。
可是這小祖宗實在是太受寵了。
最終由太上皇親自下旨,賜其皇城司指揮使出身。
當然這個封賞只是個虛名,聽起來挺高大上的,實際上跟皇城司並無關係。
可這小祖宗卻當了真,天天到皇城司點卯當差,竟把這當作正事來做,而皇城司裡的人只能把她當祖宗供著。
還好,這小祖宗倒還有些分寸,從不干預皇城司的事務。
不成想今日她竟然親自帶隊出來了。
高湛嚥了咽口水,急忙上前給這女子行禮。
“巡防營指揮使高湛,參見魏指揮。”
魏秋月看都沒看高湛一眼,目光直視著賈琰。
當看到賈琰手握大纛,魏秋月頓時一臉訝然,紅唇親啟,饒有興致的問道。
“你便是賈琰?”
賈琰也是有些驚訝,沒想到皇城司的領頭人居然是個女子,隨即他將手中大纛扔下,拱手道。
“沒錯,我便是賈琰。”
魏秋月點了點頭,指著地上幾十名昏迷不醒的巡防營士卒,頗為好奇的問道。
“他們都是你打倒的?”
賈琰淡淡的點頭承認。
“不錯,是我打的。”
“這麼說,你本事不小啊!”
魏秋月眼神凝重的望著賈琰,面帶寒霜的沉聲道。
“你讓人送到皇城司的那枚玉佩,是誰送給你的?”
賈琰沉思了一會,如實答道。
“一個月前,我在城郊松山下偶遇一位老者,這枚玉佩便是那位老者所贈。”
聽了賈琰的話,魏秋月柳眉輕揚,神色有些古怪,看起來有些失望的樣子。
就這?
她原想著這其中或有曲折離奇之處,保不齊這小子是當年太上皇流落民間的血脈也未可知…
她沒想到,竟是如此的平淡無奇。
無趣。
實在是無趣。
魏秋月失望的搖了搖頭,有些不甘。
接下來她將目光看向賈琰,隨即好奇問道。
“這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他們又為何要抓你?還有你是怎麼跑出來的?”
聽著這連珠炮的發問,賈琰思考了一下,總結了一下語言。
便將今晚巡防營如何隨便抓人,如何動用私刑逼供,以及高湛與賈珍賈蓉父子勾結陷害自己,都一五一十的說出。
說到最後,賈琰滿臉悲憤道。
“青天白日,朗朗乾坤,天子腳下,竟有人如此目無王法,膽大妄為。”
“今夜若不是在下還有幾分本事,現在怕是已經淪為了屍體一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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