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就賭,秋月才不怕呢!”
魏秋月撅起小嘴,一臉不服,“您想要押什麼賭注?”
老皇爺沉吟片刻,笑呵呵王向魏秋月,,輕捋長鬚,戲虐道。
“呵呵,你若是贏了,朕便想辦法如了你的意,讓你做賈小子的正妻,如何?”
“啊!??”
魏秋月聞言,俏臉瞬間變得通紅,再不復向前的高貴冷豔之姿,嗔怒道。
“您胡說,人家才不喜歡那個大混蛋呢!”
老皇爺似笑非笑道:“呵呵,月丫頭,你賭不賭?”
魏秋月搖了搖頭,堅決道。
“我不賭,他都有正妻了,我才不要。”
“你大可放心,朕可容不得拋棄糟糠之妻的負心人,自然是讓你倆都做那小子的正妻。”
魏秋月俏臉泛紅,蠢蠢欲動,小聲道。
“那…我若是賭輸了呢?”
老皇爺笑眯眯道:“你若是賭輸了,就給他做小吧。”
猶豫了良久,魏秋月一咬銀牙,“好,我跟您打這個賭!”
……
翌日,清晨。
賈琰坐在寧安堂的主位上,面沉如水,臉色鐵青,手中捧著一疊厚厚的文書,其中記載著寧府賬簿上的一項項虧空。
昨日,心月狐帶著星盤的人手,把賴家的家財盡數抄來,光是白銀便得了二十萬兩,這還不算諸如商鋪,地契等財產。
零零整整的加在一塊,再帶上賴家的這座宅子,怕是不下五十萬兩銀子。
這等數目的虧空,饒是賈琰早有所知道=,還是忍不住感慨。
區區一個奴才家族,比老子堂堂寧府之主,冠軍侯還有錢,這他孃的還有沒有天理了?
而更為駭人的是,這還只是一個賴家。
而賈家除了賴大,賴升兄弟倆,還有單大良,吳新登登管事頭目,以及黑山村管著田莊的烏進孝等人。
這些人,也都不是省油的燈。
有這麼一大幫吸血鬼,賈家不亡,天理難容。
不過,既然現在賈家由賈琰頂門立戶,自然便不可能容忍這些蚊子們繼續再吸賈家的血。
賴大,賴升兄弟倆只是一個引子而已,他已經下定決心,這一次,必要把整個賈家清理乾淨。
一屋不掃,何以掃天下?
連家都管不好,還談什麼治國,平天下?!
寧府倒是好說,闔府上下都由賈琰一人做主,縱有不平,直接打殺便是,而榮府則是有些麻煩,賈琰還沒法把手直接伸到榮府去。
兩府雖是同氣連枝,但畢竟還是兩分天下,各管一處。
算來算去,還是得透過賈母。
正當賈琰心中盤算著,該如何開這個口之時,寧安堂外突然有人來報。
“啟稟侯爺,西府那位老祖宗派人來請候也去西府一會,說是有金陵的親戚上門拜訪了。”
“金陵的親戚?”
賈琰眉頭微皺,目光望向老金,淡淡道:“哪一家親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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