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自出手?和李應打?
一聽這話,眾將瞬間不淡定了!
尤其是林沖。
他是瞭解大當家的實力的。
因為他經常陪著大當家練習武功,程風的三板斧那是虎虎生威,尤其那一招三十六路天罡斧,真是端得厲害。
他親自出手,哪還有他們的機會!
李應此時也是懵逼的。
他真心是想要給自己找一個藉口啊。
梁山猛將無數,他自問武藝還行,但面對林沖,秦明,石寶,關勝這些個猛將,實在是不是對手。
但,怎麼大當家要親自動手呢?
這可咋辦?
要不乾脆認輸?但面子上過不去啊。
“老子可真是太難了!”
李應心裡直叫苦。
而此刻,程風面對眾多還不斷勸的頭領,揮了揮手道:“好了,不要再爭吵了。事情已經定下,就按我說的辦。”
微微扭頭,看向李應道:“李莊主,你去梁山演武場,選取適合你的兵器和馬匹之類的吧。”
“片刻之後,我們前往東郊,騎兵對決!”
“好!”李應聲音洪亮,答應了一聲。
但心頭卻有些奇怪。
他雖不知道東郊在哪裡,但聽起來就不像是在梁山主峰。
打一場而已,何必跑那麼遠?
看著李應離開的背影,眾頭領目光中都多少帶著點可憐的味道。
林沖,石寶等人都差點兒要笑出來了。
好一個騎兵對決。
戰象也是騎兵不是?
……
眾人齊齊前往東郊,用了頗長時間。
一路上,李應發揮他的情商,主動和隨行的頭領相交。
大家也都明白了大當家對李應的態度,所以都很友好。
很多不算機密的事情,李應詢問,大家都會一一解答。
聽得李應心潮澎湃。
臥槽!原來梁山的發展,比他見到的好一萬倍啊!
這樣的梁山,真的是太值得效忠了啊!
這時,關勝湊了過來,道:“李莊主,一會兒和大當家對決時,不要慌張。”
“放心。”李應道。
“李應莊主,一會兒和大當家對決時,要安定。”
“李應莊主,一會兒和大當家對決是,要鎮靜!”
“要沉著!”
“要從容!”
“要鎮定!”
“要理智!”
李應徹底無語了!
至於嗎,一個意思,你們每個人都說一遍。
體現一下你們的詞彙量嗎?
正詫異時,忽然感覺地面微微晃動。
李應下意識以為發生了地震,可是又覺得不像。
只是,他坐下的馬匹,發出了唏律律的聲音,好像是受到了什麼驚嚇一般。
李應也是騎馬高手,馴馬多多少少都是有經驗的。
雙腿一架馬匹,想要讓這匹馬安靜下來,可以往這方式屢試不爽,今日坐下這戰馬,卻一直焦灼不安。
“怎麼回事?難道是梁山的馬不行?”
“不對啊,這是我親自挑選的,必是良馬無疑啊!”
李應疑惑,只能更加用力控制坐下馬匹。
同時手中那渾鐵點鋼槍,擺出了一個架勢。
縱然馬匹有點問題,但手中這柄渾鐵點鋼槍,是他見過生平之最。
憑藉兵刃上的鋒利,完全可以抵消馬匹帶來的不安穩。
長槍直指遠方,等待著大當家。
這時,大當家的聲音傳來“李莊主,我程風來也!”
程風渾身披掛,拎著一柄大刀出現在建造的房屋轉角處。
然後…
李應瞬間就瞪大了眼睛!
臥槽!
什麼鬼這是?
你特麼騎的是什麼?
好好的,你為什麼騎一堵牆!
李應徹底崩潰了。
“大當家,我投降…”
李應絕望了,連忙舉手投降!
……
垂拱殿!
這是官家平日處理政務,召集眾臣之所。
是日常接見群臣商討國家大事的地方。
此時,宋徽宗面色冷然的高坐主位,下方跪著三個人。
楊戩,周康,宋江。
楊戩此時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訴說著委屈。
“陛下,老奴該死啊。”
“丟失了李師師,老奴想親自去將師師姑娘迎回來,給陛下一個驚喜。”
“卻不想老奴辦事不力,聽信了關勝那賊人的妖言。”
“他投降了梁山不說,還讓老奴駐守中軍大營,老奴為了陛下,自然竭盡全力,可他卻將老奴賣了,故意讓梁山主力來攻打中軍大營啊。”
楊戩這般說的時候,宋徽宗臉色已經漸漸轉暖。
他本來就對楊戩極為信任,加上本就是非常念舊的主子,其實對楊戩,一直沒有懲罰之心。
“愛卿真是辛苦了,不枉朕對你的一片栽培。”
“如今大功而回,特賞賜金十盤,銀十盤,綾羅綢緞等物。”
楊戩大喜拜謝:“多謝陛下。”
一旁的周康看的都懵逼了。
心想,臥槽,這就是楊大人的本事嗎?
這特麼他在梁山監獄裡,將陛下賣的乾乾淨淨。
連陛下和太后之間那點苟且之事,都被他繪聲繪色說了不下數十遍,他周康都聽激動了,結果……回來之後,是這待遇?
正這般想著,宋徽宗卻冷冷道:“周康。”
“陛,陛下!”
不同於對楊戩和煦溫和的態度,對周康,宋徽宗卻極為冷淡,甚至冰冷。
“你丟失了濟州府,又管教不嚴,令楊愛卿失陷囹圄,該當何罪?”
周康頓時慌的一批,道:“陛,陛下,求饒過罪臣啊。”
“來人吶,將周康交給刑部,從重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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