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則感覺這些戰馬已經控制不住了。
越發心頭迷惑,眼前的,到底是什麼玩意?
很快,他們看到了。
看到了。
巨大的輪廓!
比馬匹大好幾倍的巨大的輪廓。
那輪廓之大,就如同一個個小型的移動堡壘一般。
讓人看到,就生不出任何想要去挑戰的念頭!
“我的天,這是啥?”
在最前面的那個士兵終於看清了。
接著手中火把的光芒,看到了第一個衝過來的
戰象!
那粗壯的四條腿,比這馬匹的腰都要粗吧?
那玩意是鼻子嗎?那麼長!!!
甩在身上會死吧!
還有那龐大的身軀……這特麼是身軀嗎?是一堵城牆好不好!
這就是一堵城牆啊!
一堵可以快速移動的城牆!
這也就罷了。
這怪物的裝備,也太豪華了吧!
渾身都是鎧甲,就連那長長的鼻子上,都掛著輕便的鎖子甲!
還有這身上…
臥槽!
這特麼是把這怪物當做戰車了嗎?
上面居然搞了三層高!
那站在最高處的人,就算他們強弓硬弩,只怕都射不到
吧!
不是一頭怪物!
兩頭,三頭,四頭
十頭,五十頭
六十頭…八十頭得一百頭吧!
一百頭這種龐然大物?
一百頭這種怪物?
眾多遼軍,有一個算一個,徹底傻眼!
“將,將軍,這,這是啥啊?”
旁邊的親兵詢問,道:“我,我為何從未見過,這等怪物?”
“你問我,我問誰去!”兀顏光抓狂!
眼前這玩意,到底是個啥?!
再一抬頭,看到為首那頭大象之上,站著一個丰神俊朗的年輕人。
卻是梁山大當家程風。
只見程風淡淡笑道:“區區韃子,也敢學我夜襲?”
“以為我梁山無人嗎?”
“關門,打狗!”
一聲令下,只見城門之上,無數的巨石,滾木紛紛落下。
只在轉瞬之間,就將城門堵了個半死!
封住了這支遼國騎兵逃走的路。
然後,程風才笑道:“閣下就是大遼第一上將兀顏光吧?”
“素聞閣下大名,今日一見,嗯,也就那樣。”
“既然碰上了,就和我梁山,來一場堂堂正正的,騎兵對決吧!”
兀顏光瞬間就怒了。
騎兵?
你特麼的管這叫騎兵?
這尼瑪是騎兵嗎?
你這一個騎兵,比我好幾個騎兵都結實的多!
老子就懷疑,老子的強弓硬弩,到底能不能射的死?
正要開口懟幾句,但剛才仰脖子時間太長了。
如今脖子痠痛不已,便悻悻作罷。
只能扭頭,拿出最大的魄力和勇氣,大聲喊道:“我大遼的勇士何在?”
“在!”
鐵林軍齊聲呼喊,聲音震破雲霄!
“面對比我們兇惡十倍的敵人,我們該如何?”
“殺!”
鐵林軍再大聲呼喊。
“好,不愧是我大遼的兒郎!”
“撤!”
兀顏光扭轉馬匹,扭身而跑。
大遼勇士:“……”
梁山眾人:“……”
也不怪兀顏光做此決定,實在是……這太過分了!
這種怪物比起馬匹來,簡直強大了數倍。
一旦發起衝鋒,兀顏光閉著眼睛都知道,必然是全軍覆滅的下場。
所以,不如激起眾將士的勇氣,然後撤退!
而程風也不猶豫,一聲令下,追擊!
象兵都被馴服的初有成效,發著嗷嗷怪叫,迅猛衝殺了進去。
而遼國騎兵,因為後路被堵,他們要想出城,既要和守護城門的梁山兵馬血拼,又要防止城牆之上墜落的巨石,滾木,還要將堵路的路障被搬開。
是以,戰馬速度雖比戰象要快,卻也不得不和戰象攪在一起。
頓時,無數戰馬驚慌失措!
本來,馬匹見到大象,就會有一種天然的驚懼感,加上這些戰馬還都是第一次見到大象。
在自然界,如馬匹這種動物,見到比它壯實數倍的巨大生物,必然是瑟瑟發抖的。
剛才還可憑著戰士們的操控,勉強保持不亂。
但和戰象混到一起後,就徹底不行了。
戰象上的梁山士兵,還沒什麼發力呢,就聽到無數戰馬唏律律了狂叫,然後發狂似的狂奔而逃。
片刻功夫,僅僅被戰馬拖下馬來,死亡的遼國騎兵,就數以百計。
其他的,在戰象的衝鋒下,瞬間死傷一片!
“快快快,快搬開石頭,衝出去,衝出去!”兀顏光焦灼的指揮著。
若是再不走,所有的戰馬都得發狂。
他們這支遠赴梁山而來的遼國精騎,就得全部葬身於此!
出口被搬開了,遼國鐵騎以鮮血和死亡的代價,換來了一條生路。
眾多尚且顫抖著的戰馬,紛紛從大門衝殺了出去。
然後就是一路狂奔。
沒有了戰象的威脅,這些歷經千萬磨難的戰馬,終於恢復了原本生氣。
瞬時之間,便-是千百里遠。
剎那就遠離到了相對安全的地步。
而被眾將保衛著的兀顏光扭頭一看,心頭頓時涼了半截。
此行攻打梁山,他帶領的,都是鐵林軍中的精銳。
是精銳中的精銳!
一共有四千五百人,一共有四千五百匹戰馬。
承載了大遼的希望、浩浩蕩蕩而來。
欲要建功立業!
可現在…只剩下了五百人,都略有不到。
不說上次他兒子兀顏延壽那一次的失利,就是他自己,也在這次戰鬥中,喪失了足足四千餘匹戰馬。
大遼最精銳的戰馬!
還有兩千多的大遼勇士!
大遼最精銳的勇士!
嘆息一口,知道此時不宜多想,率人先撤退,遠離那龐然大物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