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說,估摸就是賈張氏又隔著窗戶對他進行詆譭了。
蘇興全想得不錯,此時的賈張氏正趴在窗戶上,在那裡嘟嘟囔囔的。
轉過頭,蘇興全隔著窗戶看到了土炕精那雙死魚眼,然後嘴裡無聲的來了句:“大傻*”
賈張氏雖然沒聽到蘇興全說的是什麼,但估摸著就不是什麼好話,指定是罵他的。
頓時氣不打一處來,立馬從屋裡衝了出來。
“你個挨千刀的,你給我站住,你剛才說的什麼?”賈張氏衝出來之後,立馬張牙舞爪的開噴。
“啊?咋了?”
“我說賈大嬸,你不能這麼不講理吧,我就從你家門口過一下,難道這都不行?”蘇興全一臉無辜的說道。
聽到動靜,院裡的幾個大媽,還有剛才在擦車的三大爺,都聞聲聚集了過來。
“咋了這是?”閻埠貴出聲問道。
“你們來的正好,這個挨千刀的罵我。”賈張氏怒吼道。
“不是,我說賈大嬸,你這誣陷人也找個好點的理由好不,這剛剛二大媽就在我身邊了,要不你問問二大媽,我罵你了沒?”
“二大媽,您聽到我罵她了嗎?”蘇興全說完後,轉頭便看向了二大媽。
“沒有。”二大媽搖搖頭說道。
“大傢伙都聽到了吧,二大媽可以證明,我根本沒有罵她啊!”
“我說賈大嬸,那你整這一出,這~這不是明擺著欺負老實人嘛!”蘇興全一臉委屈的說道。
“叮!獲得來自賈張氏的100點情緒值。”
蘇興全的茶藝一出,立馬收穫了賈張氏的情緒值。
“東旭他娘,你~唉,差不多得了,你老欺負人家小蘇幹嘛?”閻埠貴嘆了口氣說道。
“是啊東旭他娘,那個房子的事都過去了,你就是再鬧也沒用了啊。”人群中的一大媽也出言勸道。
“你們是眼瞎了?還是聾了?他明明罵我了!”
“你個挨千刀的,你欺負我們孤兒寡母的,你不得好死啊……”賈張氏見眾人都站在了蘇興全一邊,便立馬開啟了潑婦模式。
蘇興全沒理會賈張氏的潑婦罵街,而是幽幽的說了句:“不得好死的,好像都是缺德事做多了得吧?”
說這句話的時候,蘇興全還瞟了一眼賈張氏,然後又朝著賈張氏家的屋子裡瞥了一眼。
賈張氏家的房門這時是開著的,順著房門直直的望去,便是一張四方桌,而在四方桌的上方,則是掛著一張黑白照。
不是老賈是誰!
本來蘇興全的那句話,單拿出來並沒有什麼。
可配合著此地此景,以及蘇興全掃過的眼神,那可就大有說法了。
這院子裡的人大都知道,這賈張氏不到三十歲的時候就守了寡。
而蘇興全剛才的話,外加那個眼神,這一下子便讓賈張氏破了大防。
“叮!獲得來自賈張氏的100點情緒值。”
“啊~你個挨千刀的,老孃和你沒完!”說著,土缸精化身野豬精,直接一個野豬突進,朝著蘇興全就撞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