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海中家的這兩個小子,拿了汽水瓶就跑,而且還沒往自家跑,而是往四合院外跑。
何雨水直接追出了大門口,可哪裡還有兩人的影子。
氣的她是直跺腳,眼淚又吧嗒吧嗒的掉了下來。
而留在蘇興全家院子裡的劉海中,看到自家的兩個小子跑了,還假模假樣的罵了句:
“這兩個混小子,等他們回來的,看我怎麼收拾他們……”
說著,便拍拍屁股回家等著去了。
半響之後,何雨水紅著眼睛回了蘇興全的東跨院,默默的收拾完了碗筷,連帶著把蘇興全家裡的衛生也打掃了一下之後,又默默的回了家。
期間,閻埠貴也讓閻解曠把涮乾淨了的三個盤子和一個盆還了回來。
對於剛剛劉海中家的兩個小子,“搶了”何雨水的汽水瓶,蘇興全也沒當回事。
頂了天不過幾個破汽水瓶子而已,那玩應他有的是。
在何雨水回來收拾衛生的時候,他已經進了裡屋躺著了。
剛才陪傻柱喝酒,他也是沒少喝,這會兒醉意有些上來了,開始犯困了。
另一邊,跑出去了的劉家兩個小子,直接在供銷社換了兩瓶汽水,倆人一人一瓶,直接當場幹了。
之後剩下的2毛錢,又買了包9分的葵花,剩下的錢都買了餅乾。
煙是這哥倆留著準備自己抽的,餅乾是給他們孃的。
在家等著的劉海中,見兩個小子只帶了些餅乾回來,還是給他們孃的,頓時不樂意了。
他剛才還在家裡想著,也能嚐嚐那汽水是啥味了呢。
可誰成想,這兩個混小子只知道自己享受了,壓根就沒想著他這個爹。
於是劉海中抽出“七匹狼”,上演了一出“父呲子嘯”的大戲。
完美的詮釋了什麼叫:慈母手中劍,逆子身上劈;一秒十三劍,劍劍出暴擊;父看子未涼,掏出七匹狼;子看七匹狼,瞬間透心涼;透心涼心飛揚,吃羊就吃美羊羊!
……
第二天一大早,正準備再睡個回籠覺的蘇興全,聽到門外有動靜,便喊了一聲“誰啊?”
“是我,雨水。”門外的何雨水應了一聲。
“這大清早的,幹嘛呀?”打著哈欠的蘇興全,睡眼惺忪的給何雨水開了門。
“蘇大哥,我給你帶了早飯。”
說著,何雨便把手中的搪瓷缸,和一根用牛皮紙包著的油條放到了中屋的桌子上。
蘇興全看了眼那一搪瓷缸的豆漿和油條,又看了看何雨水:“你吃了沒?”
“啊,哪個,我~我吃過了。”
“咕嚕嚕~咕嚕嚕。”
話還沒說完,何雨水的肚子竟然不自覺的叫了起來。
這一下,把小姑娘整的又不好意思了,臉色通紅的低下了頭。
見狀,蘇興全也沒說啥,而是轉身去了廚房,等他出來的時候,手中多了一個盤子,盤子裡是四個熱氣騰騰的肉包子。
將包子放到桌上後,蘇興全說道:“我吃過了,吶,這是我早上買多了剩的,你就著豆漿一塊兒吃了。”
“就坐這吃,吃完了盤子放那就行。”
“昨個喝的有點多了,我得回去再睡個回籠覺。”說完後,蘇興全轉身回了裡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