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應該吧?”
“這傻柱,工資咋說也有一個月三十七塊五呢。”
“而且,就光是每天從廠裡拿回來的剩菜剩飯,也餓不著吧?”蘇興全詫異的嘀咕道。
聞言,閻解成撇了撇嘴道:“哪有什麼剩菜剩飯~”
“這每天一到下班點,那小當和槐花就早早的在衚衕口等著了。”
“一句傻爸,傻柱就把東西給人家了……”
聽了閻解成的話,蘇興全頓時有些無語。
這傻柱,還真是隻有起錯的名字,沒有叫錯的外號!
“傻柱,爺們兒一點~”
“人家都不跟你過了,趕緊痛快的去把婚離了得了~”許大茂假惺惺的說道。
“許大茂,我日你姥姥~!”傻柱怒吼一聲,立馬奔著許大茂撲了上來。
而許大茂卻是早有防範,撒腿就往外跑。
傻柱見狀,也是跟著追了出去。
可還沒等追幾步呢,就被石隊長給喊住了。
“唉~,我說你們大清早的幹嘛呢?”
傻柱見到石隊長後,眼神立馬清澈了起來,訕訕的說道:“沒事兒,我和許大茂鬧著玩呢~”
“大早上鬧什麼鬧,還不趕緊上班去?”石隊長板著臉呵斥道。
“唉~”傻柱聞言,狠狠的瞪了許大茂一眼後,而後看著站在院子門口的羅玉鳳,咬著牙說道:
“行,既然你要離婚,那我就成全你,你別後悔!”
聞言,羅玉萍撇了撇嘴,沒吭聲。
蘇興全和石隊長打了聲招呼後,便上了自己的車。
車上,於玲憤憤不平的說道:“興全,那羅玉萍也忒不是個東西了!”
“人家傻柱也沒做什麼對不起他的事,這見到許大茂有錢,就離婚了?”
聞言,蘇興全笑了笑,“這事咋說呢?”
“或許人家羅玉萍說的對,和傻柱過,成天吃不飽穿不暖的,那還不如自己過呢……”
“什麼叫吃不飽穿不暖的?”
“難道她和那個賈張氏似的,一天到晚的什麼正事兒都不幹,就光天天在家躺著,就能吃飽穿暖了?”秦淮茹不滿道。
“她又沒工作,能幹啥?”蘇興全聳了聳肩。
“可以乾的事兒多了去了。”
“去給街道上掃馬路,糊紙盒什麼的,什麼事兒不能幹?”秦京茹撇了撇嘴說道。
“呃~”蘇興全隨即微微一愣,而後笑著打趣道:“要是那天咱們家破產了,那你們就去糊紙盒吧?”
“呸呸呸~,可不許胡說八道。”秦淮茹嬌嗔著拍了蘇興全一下。
“要是我們沒工作,那在家還不是幹這些?”
“不然的話,總不能爺們兒在外面累死累活的,我們就光在家躺著吧?”秦京茹撇嘴道。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羅玉萍又不用伺候公婆,也不用洗一大家子的衣服啥的。”
“空閒時間那麼多,真應該去找點事兒做的~”王秋雨也是跟著附和道。
一路上,眾女就著這個話題說了一路,但蘇興全卻是沒再接茬。
羅玉萍這事兒做的吧,確實有些不厚道。
但當初她和傻柱結婚,估計也只是權宜之計,只是為了留在四九城,根本就不是奔著好好過日子去的。
軋鋼廠,王秋雨正準備去醫務室,卻被蘇興全給叫住了。
“別去醫務室了,你先去公告欄看看。”
“公告欄?”王秋雨微微一愣,隨後便朝著大門口的公告欄走去。
現在時間還早,秦京茹等人也不急,便都跟在了王秋雨的身後。
蘇興全把車停在了辦公樓的下面,而後便溜溜達達的去了自己的辦公室。
公告欄處,王秋雨還沒看清楚上面的公告呢,就遇到了趙大彪等人巡邏回來。
“呦,王科長,看公告呢?”
“王科長?”秦淮茹等人都是一愣,
“呃~,你們不知道啊?”於家坤一臉的詫異。
“知道什麼?”於玲好奇的問道。
“王秋雨現在是蘇主任的秘書啊,正兒八經的十八級待遇。”趙大彪笑著說道。
“啊?”王秋雨一臉的錯愕,隨即仔細的看向了公告欄上。
只見上面的一則公告上寫著:原醫務室王秋雨同志,調離醫務室,任廠醫療保健管理委員會主任秘書,享受十八級待遇。
“呀~,王秋雨成幹部啦~”秦京茹拍手道。
“秦處長,你都快升處長了,還不許別人當個幹部?”於家坤打趣道。
“去你的,我什麼時候成處長了?”
“我現在可還是我們的辦公室主任好不~”秦京茹笑罵道。
“哎呀,那不是遲早的事兒嘛?”於家坤笑著回了一句後,而後便舔著老臉說道:
“王科長,你昨個請假了,還不知道蘇主任的辦公室在那吧?”
“我正好要去辦公樓去巡邏,我帶你過去吧?”
“這,會不會太麻煩你了?”王秋雨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這有什麼麻煩的~”
“正好我帶著人,幫你把要拿的東西拿過去。”
“這以後啊,像是扛個媒,打個水的啥活,你知會一聲就成~”
“以前,蘇主任不想麻煩我們,那我沒話說。”
“現在你可是科長了,再讓你去幹這些活,多不像話啊……”於家坤笑眯眯的說道。
“那,謝謝你了。”王秋雨微微躬身道。
“哎呀,王科長,客氣了!”
於家坤一揮手,趙簡之便帶著人,跟著王秋雨去醫務室和後勤上搬東西去了。
秦京茹等人見狀,也都是散了,回了各自的部門。
“不是,這傢伙對王科長這麼客氣做什麼?”王安定摸著下巴琢磨道。
“對啊,王科長比我們還低一級呢,比他這個副處長低了三級,至於這麼討好她嘛?”陳大山也是有些不解的皺了皺眉。
“這傢伙也不注意點影響?”
“娃子都讀書了,還對女同志這麼殷勤~”許光榮不滿道。
趙大彪沒說話,而是一臉的若有所思。
於家坤這老小子,雖然能力一般,但人聰明,察言觀色的功夫了得。
他這麼做,一定有他的道理!
一個多小時後,於家坤帶著手下,喜洋洋的回來了。
“老於,你怎麼去了這麼久,偷懶是吧?”趙大彪不悅道。
“去去去,我老於是這樣的人嘛?”
於家坤擺了擺手,而後掏出一包太行山來,給趙大彪等人一人發了一根,又小心翼翼的把煙收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