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爺!”
“莫要見怪,這都是母親的意思,我也不想啊!”
袁文純苦笑道。
賈環點頭,他知道忠勤伯府上的老伯爵,在朝中名聲不錯。
作為魏朝數的著武將,幾乎年年都在外征戰。
而老伯爵的夫人,卻和賈府王夫人一樣的人,刻薄寡恩。
目光短視,還自以為是。
她覺得揚州盛家屬於小門小戶,能和伯爵府結親已經是高攀了。
對於這門親事,根本就不待見。
只是這門親事,是老伯爵定下的,她不敢明著反對。
於是就在下聘這件事上,讓盛家難堪。
賈環對於這種後宅婦人的手段,很是不屑。
這種女人仗著出生尊貴,目中無人,其實根本就是沒腦子。
賈環沒有再多說什麼,畢竟是別人家的事,他只是感慨一番而已。
“好歹也是伯爵府,面子還是要給的。”
“不然讓地方上的官員看了,說我們京城的勳貴都不懂規矩呢!”
賈環的話一出,袁文純連連點頭。
他是有苦說不出。
昨兒個,顧千帆還對他說,賈環是特別重視親情的人,對自家的姐妹好到極點。
難怪賈環看到他家的做派,如此不爽。
換做他家有姐妹出嫁,被如此怠慢,一準也是很不爽的。
“哈哈哈,袁兄莫要為難。”
“咱們到了盛家,便說伯父在外出徵,伯母身體不適。”
“然後我與表兄自爆一下身份,再在盛家賠個不是,面子不就有了嗎?”
眼見袁文純一臉苦澀,顧廷燁替好友想好了對策。
他可是寧遠侯家的二公子,這身份給袁家下聘作陪,夠有面子了。
還有顧千帆,皇城司副指揮使,皇帝身邊的親信,這更是給面了。
至於賈環,身份特殊不便洩露,否則盛家還不光耀門庭?
“多謝兩位!”
袁文純躬身感謝。
他知道伯爵府這事做的不對,可這是嫡母做的決定,哪怕他是嫡長子也無法反駁。
一行人邊走邊聊,很快就到了盛家。
盛家的人早就在門口迎接了。
盛家嫡子盛長柏,庶子盛長楓翹首以盼。
“兩位兄弟可好?”
袁文純不敢怠慢,翻身下馬,來到二人面前問好。
有賈環這尊大神壓陣,他可不敢有絲毫的傲慢。
畢竟和賈環相處這麼長時間,知道他喜歡什麼,討厭什麼。
自己若是擺出高傲的樣子,賈環定然不喜。
眼看一行人走近,庶子盛長楓倒是沒覺得什麼。
嫡子盛長柏卻看出了不對勁。
“袁公子,敢問伯母呢?”
此話一出,袁文純嚇得一激靈,偷偷看了眼賈環,然後道。
“長柏兄!”
“家母身體抱恙,不便長途奔波勞累。”
“不過今日下聘,我請來了兩位好友一同前來。”
“這位是寧遠侯府的二公子顧廷燁,這位是皇城司副指揮使,顧千帆。”
袁文純趕緊將路上商量好的說辭,抖摟出來,生怕盛長柏生氣。
其實他真正擔心的是賈環不悅。
京城勳貴誰不知道賈環是皇帝的寵臣,伯爵府今天的所作所為,是過分了點。
若是賈環將這事捅到皇帝那裡,皇帝難免會對袁家有所看法。
要知道古代很看重規矩禮儀的。
官宦之家更是如此。
不出所料。
聽了袁文純的解釋,盛長柏當即露出笑容。
同時眼神示意僕從進府稟告。
“參見二公子,參見副指揮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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