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唱完,張亞東現在只感到頭皮發麻。
這還只是清唱,如果把曲子做出來會怎麼樣?
一旁的樸述激動地走過來,兩眼放光,跟剛才的淡然完全不同。
“這首歌太棒了,原來音樂還能這麼玩,戲腔,古風歌詞,這是一種全新的音樂風格,跟現下的任何音樂都沒有相似之處。”
廢話,這是中國風,20年後的歌,當然跟現在任何音樂不同。
而開創這種中國風的那位周小公舉現在還在臺省苦熬呢,年底才被楊總提上來。
不過這些呂楊可不敢說出來,會被當神經病的。
“其實我是從《滄海一聲笑》中得到的靈感,為什麼我們的音樂不更多得融入古風元素呢?這是我們國家獨有的東西,國外那些是怎麼都學不來的。”
樸述和張亞東沉思了一會兒,覺得呂楊說的非常有道理。
咱們國家的民族文化那麼多,如果能融入音樂中的話,那將是一種什麼場面?
一時間,樸述和張亞東激動地跟呂楊討論起來,直接就把曾大美人晾在了一邊。
哼~男人都是大豬蹄子!
最後還是呂楊發現了在那鼓氣,一副氣呼呼樣子的曾梨。
“咳~兩位,我今天是過來把《赤伶》搞定的。”
“啊對對對~差點忘了。”
兩人也是猛然驚醒,有些遺憾地結束了討論。
不過有了這番交流,三人彼此之間多了一分欣賞,成為朋友也是理所當然。
張亞東和樸述都是非常純粹的音樂人,呂楊也樂得交這樣的朋友。
呂楊想要的譜子,樸述沒幾分鐘就刷刷刷地寫了出來。
接下來呂楊又根據夢境中的記憶將曲子需要的樂器說出來。
張亞東大包大攬地將這個活攬在身上。
不過這些活一天之內肯定是弄不完了,接下來幾天,呂楊每天都會來到工作室和張亞東、樸述交流音樂。
終於在第5天的時候,將《赤伶》的曲子按照呂楊的要求全部弄好,接下來就是錄歌了。
不過在這之前,呂楊被蘇予叫了過去。
“老師你說啥?姜紋看中了我的《驢得水》?”
蘇予帶著他一邊往學校外走,一邊說道:“是這樣,前些天我聽說姜紋剛拍完新電影回京了,便找到了他,把你的《驢得水》拿給他看,他覺得故事很不錯,想跟你聊聊。”
姜紋啊!第五代導演的代表人物之一,處女座就捧出威尼斯國際電影節史上最年輕的影帝,這樣的大導演要拍我的劇本?
說不激動是不可能的,呂楊現在激動得心砰砰直跳。
兩人打了輛車很快就來到姜紋的家。
在見到姜紋的第一眼,呂楊還有些小拘謹的。
“姜~姜導你好,我是中戲98級的呂楊。”
姜紋雖然笑呵呵的,但身上的那股匪氣卻怎麼也散不掉,讓人怕怕~
“我知道你,你老師都把你誇上天了,我也想見見你這位小學弟,今天終於見到了,還不錯。”
“沒有,沒有,我現在還在學習呢。”
在姜紋面前,呂楊可不敢太張揚。
姜紋邀請他們到書房,又說了些無關緊要的寒暄,然後便直奔主題。
“叫你來呢,一是想見見你,二呢,就是跟你交流一下,看看你這本《驢得水》能不能按照我的風格來改。”
你的風格?
土匪版教師?
我怕你一言不和就把槍掏出來拍在桌子上:“他嘛的!憑這個,能不能讓那個外國佬把錢給老子?”
咦~
呂楊趕緊在腦海中驅散開了這個形象,小心地看了姜紋一眼,然後說道:“《驢得水》這個劇本文藝氣息比較重,幾位主角又都是老師,應該帶著書生氣的。”
姜紋點了支菸,然後表情平淡地看向呂楊。
“你就直接說和我風格不一就是了嘛。”
呂楊冷汗都快出來了,這壓迫力也太強了吧?不虧是‘悍匪’。
“當然,以您的演技,想掌握這樣的角色肯定是很簡單的。”
姜紋不贊同地擺擺手:“要是10年前我還行,現在不成了,我已經形成了一種個人風格,想改都改不了了,這種角色我演不了。”
額~
有這樣貶低自己的嗎?
看到呂楊驚訝的目光,姜紋也不在意,直率地說道:“我這人就這樣,有話直說,不喜歡彎彎繞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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