崎嶇的山道之上,馬車伕與兩名護衛突然同時對著彭臻拔刀相向。
彭臻一驚,大聲喝道:“幹什麼這麼大脾氣!?問你們一些話也要動手殺人嗎?”
那馬車伕冷哼一聲,臉上滿是猙獰:“哼,小子,本來是想走遠些再送你上路,沒想到你一路這般聒噪,下輩子記得別那麼多話。”
“哼!沒錯,在修仙界混,你要記住,沉默是金。”一名護衛冷聲說道。
“下輩子再記吧,這輩子不用再記了。”另一名護衛說完之後便持刀攻來。
彭臻退後一步躲過長刀,隨後身子一彎,一個跨步向前,猛地一拳揮出。
身如鬼龍,飄忽不定,出拳如槍,勢如破竹。
此人還未反應過來,竟被這一拳直直掏了心窩。他慘叫一聲,口吐鮮血,癱倒在地。
馬車伕和另一名護衛眼中閃過一絲驚慌,不過此時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兩人拿著長刀怪叫著撲了上去。
只聽砰砰兩聲。
兩人便被迎面擊飛,重重地砸在地上,揚起一片塵土。
彭臻的招式簡簡單單,就是佔了一個快字。
其實也不算太快,就是比拿刀的稍微快那麼一點點。
就這麼一點點,便是天壤之別,讓彭臻能夠自如地攻擊他們,他們卻砍不到彭臻。
三人狼狽倒地,痛苦地哀嚎不已,手中的刀子也紛紛落到了地上,完全沒有一戰之力。
彭臻神色從容,目光銳利,不慌不忙地問道:“你們三個凡人也敢對我動刀子,誰讓你們乾的?”
一個護衛緊咬著牙關,強忍著疼痛,死不服輸的說道:“老子也是修仙者,只是沒突破煉氣中期罷了。”
“砰!”
彭臻二話不說,猛地抬腿一腳踹出,這一腳神龍擺尾,勢大力沉,只聽得一聲悶響,當場就將他的臉給踢爛了,看樣子是活不成了。
動輒出手殺人!
另一名護衛和馬車伕這才認清了情況,滿臉恐懼。
“是朱簡陽!珍寶閣的朱掌櫃,他在前面埋伏大俠。”那護衛驚恐的說道。
彭臻眉頭緊皺,追問道:“既然他在前面埋伏,你們為什麼要提前動手?”
馬車伕一臉苦相:“這不是嫌您一路話多……”
彭臻一聽,頓時火冒三丈,罵罵咧咧道:“我他媽那叫自來熟!”說著,抬手便是兩記響亮的耳光,打得馬車伕臉頰紅腫不堪。
馬車伕雙手捂著臉,腦袋點得如同小雞啄米,連聲說道:“大俠您說的對,您是自來熟。”
彭臻冷哼一聲,接著問道:“我再問一遍,孤魂山殘陽寺那個黑市多久開一次?可以擺攤嗎?”
馬車伕趕忙回道:“當然可以擺攤,只要您有實力,別說擺攤兒,就是搶攤也行。”
彭臻皺著眉頭,眼中閃過一絲不滿,又問道:“我是說有沒有人在黑市裡維持秩序?”
“有的!在墟市若敢欺行霸市一樣有人管,而且是築基期修士。”
彭臻追問道:“哪裡來的築基期修士?”
馬車伕嚥了咽口水,喉結上下滾動,說道:“那市場維持下去,對誰有利誰就會管。”
彭臻微微點頭,若有所思地說道:“有道理!那你們珍寶閣既然是出門做生意,為什麼還要幹這半路截道的事,難道不怕壞了名聲?”
馬車伕猶豫了一下,臉上露出糾結之色。
彭臻舉起手就準備扇耳光。
早就被打疼了的馬車伕,如同竹筒倒豆子一般說道:“這當然是朱簡陽私下乾的!你也知道損公肥私的人到處都是。只要能多搞兩個子兒,誰不願意上下其手!我聽說有的黑市就是崇德派執法堂的高階修士開的,他們甚至會親自維持黑市秩序,保護非法交易,自己抽取提成,賺得盆滿缽滿。”
彭臻雙眼微眯,目光中透著深深的思索:“有哪些非法交易?”
“魔功耗材,女修爐鼎,天賦異稟的童子,各種歪門邪道的東西不勝列舉。”
彭臻神色凝重:“那孤魂山黑市的背後是哪家勢力?”
這個問題必須搞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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