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回合,一招放倒。
煉體修士趙元猛被彭臻一通暴揍之後,如同一灘爛泥般癱倒在地,徹底失去了再戰之力。
在一旁觀戰的溫氏門客崔絕風見狀,眼中閃過一絲陰狠,猛地一甩手中拂塵。
那拂塵看似尋常,實則暗藏玄機,其中的法器如一道黑影,以刁鑽的角度射向了剛剛收功,尚未來得及喘息的彭臻。
這一擊極其陰損,顯然是想趁彭臻不備,給他致命一擊。
彭臻卻臨危不亂,只見他雙目一凝,其身前竟然驟然凝結出一塊寒冰圓盤,“砰”的一聲,將那來勢洶洶的烏錐法器穩穩擋下。
彭臻冷哼一聲:“寒霜凍結。”
話音剛落,那烏錐法器瞬間被厚厚的寒冰所包裹,化作一塊冰疙瘩落地。
如果說剛剛彭臻展現的煉體術只是讓人感到驚豔,那麼這一手精妙的寒冰法術,便是讓在場的看客震驚得目瞪口呆,幾乎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法體雙修!”
“此人必然是大宗門弟子。”
“是崇德派修士?還是天元大陸其他大派的高手。”
眾人交頭接耳,議論紛紛,眼神中滿是驚愕與敬畏。
崔絕風見自己的法器竟被如此輕易凍結,臉色變得極為難看。
他一咬牙,伸手就摸向了道袍的內側。
在崔絕風道袍內側有個藏屍袋,裡面藏了一頭魔物銅甲屍。
這是崔絕風最後的底牌。
這銅甲屍堅硬無比,銅皮鐵骨,無堅不摧,下品法器根本無法對其造成任何傷害。
只要銅甲屍一出,除非此人是煉氣後期修士,否則絕無戰勝的可能。
就在這時,溫少坤迅速伸手按住了崔絕風蠢蠢欲動的手,並衝他搖了搖頭。
青萍溫家向來作風正派,若是門客此刻掏出了一頭銅甲屍這等邪惡之物,必然會讓溫家的名聲毀於一旦。除非溫少坤能將在場所有人殺光滅口,不過這顯然是不可能的。
只能忍!
溫少坤深吸一口氣,強行擠出一個笑臉,臉上竟有幾分諂媚之意,說道:“尊駕好身手,溫某認栽了。欽豪!快給這位道友賠個不是。”
溫欽豪瞪大了眼睛,滿臉的不可置信,大聲喊道:“我的手指被他扳斷了,你還讓我給他賠禮。”
啪!
溫少坤毫不猶豫地甩手就是一巴掌,怒吼道:“賠禮!”
溫欽豪捂著臉,這才知道今天是徹底栽了,只好心不甘情不願地來到了彭臻面前,低著頭,恭恭敬敬地說道:“是我錯了,我不該覬覦道友的靈寵。”
彭臻一臉冷漠,淡淡的說道:“我跟你不是道友。”
溫欽豪身子一顫,趕忙改口:“前……前輩,還請前輩見諒,原諒晚輩無禮無之舉。”
溫少坤見狀,趕忙滿臉堆起笑容,打起圓場來。他急忙從身上掏出一袋子靈石,雙手恭恭敬敬地遞上前,說道:“我族裡的晚輩,有眼不識泰山,衝撞了兄臺,還望兄臺多多包涵。”
彭臻目光冷冷的,上下打量了一下那鼓鼓囊囊的一袋靈石,又瞧了瞧溫少坤臉上那刻意擠出來的討好笑容。
沉默了一小會兒,他嘴角忽然微微上揚,露出一抹微笑,說道:“好!溫家果然出手大方,那我們就既往不咎,冰釋前嫌吧。”
說完,他大大方方地接過靈石,旁若無人地在茶室裡重新找了個舒適的位置,悠然自得地坐下。
溫少坤趕忙吩咐侍女端來茶杯,小心翼翼地伺候著彭臻。可彭臻就跟沒聽見似的,自顧自地從腰間摸出一個酒壺,仰起頭來,給自己倒酒喝,對那茶水碰都不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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