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玉樓向來打的好算盤,只不過這一次他的算盤落空了。
直接落入東廠的口袋當中。
江玉樓臉色陰沉,從來只有他抓捕別人的份,也從來只有他審訊折磨別人的時候。?
可此刻他卻成了老鼠。
還是甕中捉鱉的那隻鱉。
只能怪他遇到了李瀟更遇到了無孔不入的東廠,東廠的黑袍殺手遠非神探司密探科比。
光是山南道神探司的密探恐怕便被殺絕種了。
鐵寒刀的心中恨意滔天!
這是數年的恨,更加是殺父屠族之仇,積壓在他的心中。
這一刻,讓他抓到了江玉樓。
遙想當年,他被江玉樓派神探司密探一路追殺,狼狽逃竄。
痛飲野狼血,生吃毒蛇肉!
一路晃晃蕩蕩,深受重傷的逃進太行山脈。
那一刻他仍能記起父親的話。
‘讓他走,快走,永遠都不要回來,不要回山南道。’
鐵心狂為了能夠讓鐵寒刀順利的逃出鐵府,一人留下來擋住了所有的神探司殺手。
更加擋住了仁義無雙江玉樓。
哪怕此刻,鐵寒刀仍然記得江玉樓刺入他父親的細劍,那個陰險無恥的傢伙。
若不是偷襲,江玉樓豈能殺得了他父親鐵心狂?
每每想到此刻,鐵寒刀都心痛如絲,恨不得吞了江玉樓。
他的心中有恨,更恨意滔天。
說要把江玉樓千刀萬剮那他就不會少刮一刀。
薛衣人直接吩咐黑袍殺手將江玉樓四肢綁住,整個人懸掛在一處空曠刑場上。
鐵寒刀走上前看著被捆綁動彈不得的江玉樓,冷冷道:
“江玉樓,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
你也沒想到會有今天吧!
有因必有果,你當年種下的因便是今日的果。
當年我便說過,我鐵寒刀總有一天會回來的。
你欠我的,便一刀刀來討!”
江玉樓提不起力氣,身上的經脈被薛衣人所封,但看著鐵寒刀卻瘋狂大笑道:
“小雜種,老子今天栽了,只能怪時運不濟。
不要跟老子來這一套!
要殺就殺要剮就剮,老子能殺你全家已經賺了。
只可惜沒殺了你這小雜種!”
“死到臨頭還嘴硬!”
鐵寒刀的面色一沉,手中的黑鐵狂刀卻是猛的斬落,帶起一抹黝黑色的刀芒,血光閃過。
“啊!......”
江玉樓慘叫一聲,赤縛的上半身一片血肉被斬下,大股的鮮血開始流淌下來。
劇烈的疼痛讓江玉樓的額頭上滿是冷汗。
但很快他便止住了慘叫。
江玉樓是十足的小人,但小人往往自尊心更加的重,他更加在乎自己的尊嚴。
哪怕此刻他是階下囚!
鐵寒刀扛著黑鐵狂刀,上面還滴落著殷紅的鮮血,冷笑一聲道:
“江玉樓,你還挺能忍!
但這只是一刀,我倒要看看你能忍到什麼時候。
今天本將不剮了你,我鐵寒刀誓不為人。”
話音落下,鐵寒刀的眼中露出一抹鋒銳的兇芒,黑鐵狂刀直接手起刀落。
速度快得讓人根本看不清。
鐵寒刀的武功高強,自幼便得到了鐵心狂的真傳,再加上一身天生巨力。
揮舞著一人多高的黑鐵狂刀如同自己的臂膀一般。
力度控制的更是絲毫不差。
“啊!啊!啊!......”
這一次江玉樓再也控制不住了瘋狂的大聲吼叫起來,劇烈的疼痛充斥著他的大腦。
身上的肉片紛紛飄飛。
鮮血如同雪花一般灑落。
江玉樓的面色猙獰,整個人已經快要疼瘋了,這是他從來沒有體驗過的劇痛。
鐵寒刀的面色瘋狂,手上的黑鐵狂刀更是一刻不停,看得在場眾人全都心中大喊。
不由得暗道一聲狠人。
平時沒看出來,沒想到鐵寒刀動起手來竟如此兇狠。
片刻之後,江玉樓在劇痛當中直接昏了過去,整個身上沒有一塊好肉,鮮血遍佈,恐怖無比。
鐵寒刀總算是收起了手。
......
李瀟帶著麾下的大軍,一路在山南道四處攻城破地,將整個山南道都打得一團亂。
劫掠大批的糧草武器資源。
同時招募士兵,將那些新招募計程車兵運送入太行山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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