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手人屠寧書生是一個性格冷漠到極點的人。
向來都是別人說他狂傲無邊。
可今天他卻是見到了比他更狂更傲的人物,那便是齊王李瀟。
多少年了,自從寧書生的名聲傳出去後,多少年了,從來沒有人敢在他面前說如此狂話。
哪怕神探司大都督李道宗接見寧書生都是同樣的客氣。
可是見到李瀟,李瀟卻是絲毫臉面都不給他,這不由讓他血殺面具下的臉色漸漸發冷。
“李瀟,我承認你是號人物手段更是非同一般。
可你要記住了,這裡可不是太行山脈,更不是山南道,而是劍南道我寧書生的地盤。
更有侯君集的數十萬大軍。
你真有這個自信,你真確定能夠安然退出劍南道不成?”
寧書生的話音落下,無數的神探司密探立刻上來,目光惡狠狠地盯著李瀟和薛衣人。
左千秋死了,寧書生說過要給他報仇,更何況李瀟闖入劍南道更是他所不能忍的。
劍南道的局勢寧書生不允許任何人過來破壞。
這是在挑戰他的底限。
所以這次過來,寧書生帶了大批人馬便將李瀟捉拿住,讓李瀟走不出這成都府。
李瀟的面色鎮定無比,拍了拍桌子上的血雨刀,緩緩道:
“看來你是真吃定本王了。
可你就確定,侯君集的數十萬大軍會聽你的。
也許說不定他聽本王的呢?
你神探司有多少人能夠比得上本王麾下的黑袍殺手。”
一聽這話,寧書生眼中頓時露出一抹不敢置信之色,但隨即被他深深隱藏,可卻根本躲不過李瀟的眼睛,李瀟淡淡道:
“本王敢在這裡坐著,自然是有所依仗。
這劍南道誰主沉浮?
松贊干布說了不算,你血手人同寧書生說了也不算。
侯君集說了更不算!”
“至於本王,呵呵呵呵......”
李瀟低聲笑了起來,並沒有再說任何的話,但寧書生的臉色卻是瞬間變得陰沉無比。
這一刻他有些不確定了。
像李瀟這樣的人,絕不可能在他面前信口開河,更何況李瀟的底氣表現那麼足。
就算寧書生經歷過無數大風大浪也是不好判斷。
涉及到侯君集那可是大事。?
特別是聽到李瀟的那一句淡淡的話,“也許說不定他聽本王的呢?”
僅僅只是一句話,聽在令書生的耳中卻是讓他不由得在心中掀起了滔天巨浪,驚疑不定!
一旦侯君集有變,那整個劍南道的局勢立刻便會大變,整個天下局勢都會大亂。
現在邊境的局勢一觸即發。
侯君集就是一根支柱如同擎天一般穩定著劍南道的局勢。
侯君集,絕不能有變!
寧書生深深看著李瀟,直接對著麾下一揮手道:
“我們走。
李瀟,本都督就在此,倒要看看你玩什麼花樣。”
說完這句話,寧書生一甩自己的長袍轉身向樓下而去,大批的神探司密探跟隨左右。
李瀟依舊穩坐在桌子上靜靜的喝著杯中的美酒。
無論寧書生來還是寧書生走似乎對他都沒什麼影響。
薛衣人皺眉問道:
“殿下,要不要我帶著人出手直接將他殺掉。”
李瀟放下酒杯,反問道:
“他的實力不弱,你就這麼自信能夠殺得了他。
不必要麻煩,他可有大用!”
薛衣人話音一頓,皺著眉頭好半響才回答道:
“不一定能夠殺得了他,那傢伙有些古怪。
應該沒有那麼的簡單。”
“那不就得了,我們走!”
李瀟隨手將銀子甩在桌上拿起血雨刀轉身下樓,只留下有些愕然的薛衣人。
等到寧書生離開,立刻便讓麾下神探司的密探嚴密的監控整個成都府當中的情況。
對於李瀟說的話,寧書生這樣的人不可能說什麼都信。
他剛來成都府,對侯君集和李瀟之間的情況還不瞭解,等查清楚他才會有所行動。
李瀟他是無論如何不會放過。
但在查清楚侯金集前,寧書生絕不會亂動李瀟,神探司可是有監控天下的職責。
對於地方大將的掌控,神探司也是有著監視之職。
而等他得到情報,瞬間便是發現了這段時間李瀟幾乎每天都會親自進入侯君集府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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