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倫也是一愣,沒想到秦虎會出現在這裡。
不過他此時也顧不得想太多,連忙大喊道:
“一條兄,救我!”
安慶聞言獰笑道:“原來還有同夥,那就一併收拾了!”
雖然一隻手被拉住,但他絲毫沒受影響。
順勢轉身,以一種詭異的姿勢揮出一記擺拳,直取秦虎的太陽穴。
這一拳勢大力沉,砸中了便能直接取人性命。
然而他顯然低估了秦虎的能耐,揮出去的拳頭被輕鬆接住。
“給我斷!”
秦虎大吼一聲,雙手猛地一扯,竟直接將安慶的雙臂扯斷。
大片的鮮血揮灑而出。
撕心的疼痛感讓安慶不由發出陣陣慘叫,猶如一頭死豬般被扔了出去。
見到這一幕,杜倫完全懵了。
他沒想到那麼能打的安慶竟然如此輕易地便被廢掉,眼前這個壯漢的能耐實在是嚇人。
怪不得胡威他們會失敗,原來是有這位猛人在。
就在這時,門口忽然傳來一道笑聲。
“杜老哥,怎麼這麼狼狽啊?”
只見一個戴著二餅面具的黑衣人緩緩走了進來,手中還抱著已經昏過去的春香。
看著黑衣上的大片血跡,就知道其剛才手刃了不少人。
“慚愧啊,二餅兄...”
杜倫自嘲地笑了笑,“這次多謝了!”
雖然不知道面前這兩人為什麼要幫他,但他確實撿了一條命。
許琅走到杜倫身邊,將昏迷的春香輕輕放到了後者身邊。
“放心,她只是驚嚇過度暈過去了而已。”
杜倫鬆了一口氣,將春香橫抱起來送進房間裡。
出來後,他有些好奇地看向許琅問道:
“你們怎麼會在這?”
“自然是來找你,不過現在這是怎麼回事?”
許琅用下巴示意了一下不遠處正疼得滿地打滾的安慶。
杜倫冷哼一聲,“這是我們的安堂主,他來這是想要我的命!”
許琅一愣,繼而啞然失笑。
他這次來找杜倫就是想看看有沒有可能將其策反變成自己人,然後再尋找機會滅掉滄浪會。
原本他還沒什麼把握,但沒想到滄浪會竟然把親手機會送到了他面前。
還真是得來全不費工夫!
“你們不是一夥的嘛,他為什麼要殺你?”
杜倫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他似乎是想要我做什麼替罪羊。”
“真踏馬扯淡!”
說著說著,他的情緒忽然激動了起來。
為幫會兢兢業業幹了這麼多年,沒想到最後卻莫名其妙地被當成替罪羊。
擱誰身上都不會好受。
另一邊的許琅眉頭微皺,似乎想到了什麼。
“既然不明白,那我們就不妨親自問個明白。”
他對杜倫招了招手,兩人走到了已經安靜下來的安慶身前。
安慶一臉兇狠地看向杜倫,“看來我沒白冤枉你,你果然幹著吃裡扒外的事!”
“我沒有!”
杜倫神色淡然地為自己解釋了一句。
眼看安慶不信,許琅笑著說道:
“我可以替他證明,他確實沒吃裡扒外,至少跟我們是沒關係。”
安慶一臉疑惑,“那你為什麼要幫他?”
“嘿,因為我們今天來就是奔著交朋友來的。”
許琅臉上的笑意愈發濃郁,“原本我們還沒報什麼希望,沒想到你倒是幫了我們一把。”
“還真是謝謝你!”
說著,他伸出手準備跟安慶握一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