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主?”
許琅輕笑一聲,“你們該不會是邪教吧,就是那種精神洗腦,然後讓女教眾侍寢的那種。”
“如果是的話,請務必讓我加入。”
羅莎臉色一怔,隨即反應過許琅這是在開玩笑,不由一臉無奈地搖了搖頭。
“對了,你回來這麼晚沒做飯吧?”
“你回來這麼晚,我還以為你不吃了。”
“我這要批評你了,作為一個僕人,無論什麼時候都要有一顆服務的心,不能因為我沒回來你就沒做,這是懈怠!”
“行行行...我去做還不行嘛。”
“哎,你這個態度我還要再批評你一下。”
“你有完沒完!”
“沒完...\"
......
第二天,許琅在國子監碰到梁文正的時候,這小子明顯還沒有醒酒。
“你這是昨天又去哪鬼混了?”
“嘿嘿...我跟你說,你昨天沒來可虧大了。”
梁文正一臉猥瑣地說道,“昨天晚上我約了幾個人去醉仙樓玩,他們那新到了一批新羅婢,哎呦真是嫩得不得了。”
“而且調教的也好,各式姿勢都很是熟練,我昨天硬是做了一夜,現在可虛死我了。”
許琅沒空在這聽梁文正講自己的探花經歷,想著昨天的事試探性地問道:
“我吧,最近這段時間不知怎麼了,經常忘記事。”
“你知不知道一些我不知道的事?”
梁文正想了想,“還真有件事,大概在半年多以前吧,我在崇興坊喝花酒喝到後半夜的時候正好碰到你從隔壁的良子坊出來。”
“雖然你坐在一輛不起眼的馬車裡,但我還是認出了你。”
“事後去找你,你還不認這件事,說我是喝醉了看錯了。”
說到這,他輕哼一聲,“小爺我是誰啊,外號可是千杯不倒,一點小酒就想喝醉我門都沒有,我看得可是清清楚楚!”
“雖然你不說,但我知道你是去幹嘛了。”
許琅眉頭微皺,“你知道?”
“當然了!”
梁文正嘿嘿一笑,“你可騙不了我,整個京都的窯子我那個沒去過?”
“良子坊裡的爛泥巷雖然不起眼,但是卻藏了不少好姑娘,都是胸大屁股大的極品。”
“我那晚一看你馬車車輪上的泥印,就知道你是去爛泥巷偷偷玩耍了。”
“我猜得對不對?”
許琅聽到這,感覺沈清漪說的老地方就是在哪了,具體在什麼地方就要靠他去找了。
“還真是沒瞞過你。”
他拍了拍梁文正的肩膀,“看你醉成這樣,要不我先送你回去吧?”
梁文正搖了搖頭。
“不行,今天是蕭成元受刑的日子,小爺我怎麼能錯過這齣好戲呢。”
許琅記得,蕭成元那天被他暴揍了一頓後非但沒有報復成功,反而還被汪林正罰了一頓鞭刑,只是念在其受了傷,所以推遲了幾天。
算算日子,正好是今天。
“行啊,一起去看看。”
兩人來到受刑的地方,看到蕭成元正趴在一塊大石板上,身旁各有兩人持鞭朝他抽去。
啪!啪!啪!
蕭成元被打得皮開肉綻,臉都擰成了麻花。
“哈哈,你活該啊!”
梁文正藉著酒精,對著蕭成元便大聲嘲諷。
蕭成元氣的牙都咬碎了,都毫無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