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酒樓裡依舊沒有客人。
“瑪德,以後再也不喝這麼多酒了!”
“頭痛死了!”
梁文正罵了一句,揉著腦袋從樓上走了下來。
許琅正坐在桌子旁吃著早飯,見到這個情況不由嗤笑一聲。
“小樑子,你這點酒還得練啊!”
“昨天喝一半你就滾桌子底下了。”
梁文正也不在意,“我能跟你比啊,你的酒量我可是知道,昨天劉志生那幾個人可被你灌得不行了。”
說著,他也做到桌邊,大口吃起了早餐。
“昨天不是我一個人的功勞,老闆娘也陪著喝了好幾杯。”
許琅一邊剝著雞蛋皮,一邊說道。
聽到這話,梁文正似乎記起了什麼。
“對哦,老闆娘是挺能喝的。”
“不過今天怎麼不見他,不會還沒醒酒吧?”
許琅搖了搖頭,“你以為都跟你一樣酒量那麼差?人家就沒事,現在估計在廚房準備粥呢。”
他正說著,杜三娘從後廚端了一盆粥走了出來。
只不過走路姿勢有些奇怪。
“梁公子也醒了,我特意熬了點白粥,快趁熱喝,對醉酒後的胃有好處。”
說著,給梁文正盛了一碗。
梁文正笑呵呵地接了過來,視線不由得在杜三娘身上轉了一圈兒。
怎麼感覺這娘們一晚上不見,更媚了呢!
就在他疑惑不解的時候,杜三娘盛了一碗白粥給許琅遞了過去。
許琅正要伸手去接,但杜三娘卻親手拿起勺子給他餵了起來。
如此親暱的舉動,讓許琅也是一愣。
看來昨天那一晚,徹底把這個少婦給征服了。
不錯,看來以後有的玩了。
不過現在梁文正正在旁邊看著,他只好輕咳兩聲。
杜三娘也意識到了這一點,連忙將白粥放下,隨後慌忙說道:
“廚房裡還有點事情沒處理,我過去一下。”
說罷,她逃也似地離開了此處。
梁文正看了看杜三娘離去的背影,再看看面前裝作若無其事的許琅,一臉嚴肅地問道:
“這到底怎麼回事?”
“什麼怎麼回事?”
“你說不說!”
“說什麼啊?”
許琅兩手一攤,“你很奇怪啊,都不問讓我怎麼回答你?”
梁文正輕哼一聲,隨後將腦袋湊了過來低聲問道:“你們兩個昨晚是不是睡了?”
許琅也沒有隱瞞,直接點了點頭。
“我就知道!”
梁文正一臉痛心疾首的表情,“本來我是想下手的,沒想到被你小子先下手為強了。”
“怎麼樣,感覺如何?”
許琅微微一笑,“昨天晚上就根本沒睡,你說感覺怎麼樣?”
梁文正羨慕地直拍大腿,“我說剛剛看她怎麼走路不太正常,原來是這樣。”
“你踏馬也是個牲口,小姑娘就罷了,這種極品少婦都能讓你給糟蹋成這樣。”
“唉,真是氣煞我也!”
許琅一樂,“你小子就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要是昨天晚上換成是你,你怎麼辦?”
梁文正斬釘截鐵地說道:“那肯定是戰到天亮啊!”
“可惜你昨晚喝醉了!”
“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