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他還真趕不走。
沉默片刻後,隋傾城皺著眉頭問道:“春風樓怎麼會跟那位許公子扯上關係?”
謝德厚想了想後說道:“許公子那天應該是湊巧去那裡喝酒,正好碰上了。”
聽到這話,隋傾城鬆了口氣。
“哼,不就是有聖上御賜的寶劍嘛,神氣什麼啊!”
她冷哼一聲,“除開那御賜寶劍,他就是個屁,我們可是實打實的大乾侯爵,其實他一個小小的國子監學子能比的?”
說到這,她轉頭看向謝德厚說道:
“你剛才不是誰春滿樓又出了一款醉天仙嘛,正好一起弄過來。”
謝德厚面露難色,“夫人,雖然許公子不在哪了,但是他在走之前請金吾衛的劉將軍在春滿樓吃了一頓,明顯是借金吾衛守著春滿樓的意思。”
“如果咱們還是要強行做的話,我怕會惹到金吾衛。”
隋傾城臉色更難看了。
金吾衛的劉志生是平陽侯的嫡子,而平陽侯論品階比她老爺廣平侯還要大。
根本惹不起。
“這個許公子,怎麼會跟劉志生認識,真是奇了怪了!”
“罷了罷了,既然這樣,那就換一個法子。”
隋傾城冷笑一聲,“我從侯府給你找兩個高手,趁著今晚夜黑風高把春滿樓的老闆娘給我綁了。”
“我就不信她吐不出來!”
謝德厚一愣,沒想到隋傾城竟然想來硬的。
他下意識覺得不妥,但根本不敢反對隋傾城,隨意只能應了下來。
“屬下告退!”
“滾吧!”
隋傾城一臉厭惡地揮了揮手。
待謝德厚離開後,她朝著旁邊的侍女勾了勾手指說道:“過來,給我揉一下。”
侍女似乎已經司空見慣,低頭應了一聲後便走上前來,兩隻小手按在了隋傾城碩大的飽滿之上。
隋傾城隨即露出了滿足的神色。
......
深夜,春滿樓的客人已經陸續離開,新招來的夥計們在春生的指揮下開始收拾酒樓。
而與此同時,樓上杜三孃的房間裡,許琅正坐在桌邊看著手中的賬本。
而杜三娘此時卻坐在許琅的懷裡,一隻手摟著許琅的脖子,另一隻手給許琅喂水果。
“公子,這兩天酒樓確實如你所說,賺了很多銀子,初步估計有十萬兩了。”
許琅點了點頭。
她透過賬本就能看出京都的消費力究竟有多強,這才短短几天就能賺到十萬兩銀子。
這還是淨利潤!
簡直比販私鹽還賺錢,這京都有錢人的錢真是不賺白不賺。
“你說我應該怎麼獎勵你呢?”
許琅微微一笑,伸手在懷中美人的飽滿上捏了一把,手感無敵。
現在的杜三娘已經被沉迷於許琅無法自拔,所以被一碰立馬面色紅潤,眼神迷離。
“公子,今晚別走了吧。”
“我一定好好服侍你!”
說著,杜三娘就開始解許琅身上的衣服,一副急不可耐的的樣子。
就在這時,許琅忽然按住了杜三孃的手。
“等一下,有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