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味道與他前世喝的酒依舊無法媲美,但是放到這裡卻已經是不錯的了。
至少比海州的酒要好喝。
不過這也沒辦法,畢竟海州位於南方,以喝茶為主,自然比不了北方。
“不錯,這酒的口感確實要柔一些。”
“是吧,我對酒這方面可是有講究的。”
梁文正嘿嘿一笑,連忙給自己也倒了一杯,再吃點爽口的小菜,臉上露出滿足之感。
就在這時,一道爽朗女聲響了起來。
“二位客官,你們的菜來了!”
一個穿著圍裙的女人端著兩盤菜走了過來,“一盤是黃牛肉小炒,一盤是溜肝尖。”
“您二位要是還有什麼需要的話,我再去給你們做。”
許琅打量了一番女人,想必這就是梁文正口中的老闆娘。
雖是穿著普通的粗布衣裳,但依舊難掩其天生麗質,尤其是豐腴的曲線更是讓人挪不開眼睛。
不說別的,光看那對頗具規模的飽滿就夠喝上一壺了。
許琅有些想不明白了,這家的酒不錯,再加上如此秀色可餐的老闆娘,怎麼會生意差到這個地步。
“老闆娘,正好店裡也沒別的客人,你坐下來陪我們喝一盅唄。”
梁文正拍了拍一旁的板凳。
面對這番邀請,女人明顯有些猶豫。
許琅見狀搖了搖頭,“老闆娘要是不願意也沒事,我這兄弟不記仇。”
聞言,女人終於下定了決心,一屁股坐在了兩人旁邊的凳子上。
那肥碩的飽滿坐在板凳上,硬是壓出了一條讓人呼吸急促的曲線。
“既然客人發話了,那我杜三娘一定好好喝上一杯。”
說罷,她端起梁文正給她倒的酒一飲而盡。
“好酒量!”
許琅和梁文正也不甘落後,都是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一杯酒下肚,三人之間的距離也拉近了不少,藉著酒勁就聊開了。
“老闆娘,你家的就也算不錯,怎麼生意慘淡成這個樣子?”
許琅問出了心中疑問。
杜三娘神色一黯,“客官有所不知,我們春滿樓以前也是永利坊數一數二的大酒樓。”
“但是一年前,我的夫君不知為何忽然染上了賭癮,不僅將這些年攢的家底都輸光了,還欠下不少外債。”
“其中一大部分外債都是欠在對面風華樓老闆謝德厚的手裡,他藉著這部分外債想要我們春二月的配方。”
“我不給,他們就找人打擾我們的生意。”
“久而久之,客人們就全跑光了。”
說到傷心處,杜三娘又是一杯烈酒下肚。
許琅眉頭微皺,“既然如此,為什麼還苦苦堅持,不如早些將方子給了。”
杜三娘目光堅定,“我瞭解我夫君,他一定是被人陷害了才會如此,春二月是他家祖傳的秘方,我不能就這樣給出去。”
聞言,許琅點了點頭。
其實只要不傻,都能看出春滿樓這是被對面的風華樓給設局了。
目的就是春二月的秘方!
這事兒在酒樓之間其實不少見,他作為一個酒客也不好過多插手,只能默默喝酒。
不過就在這時,一聲冷笑忽然響了起來。
“呵,沒想到今天一個沒看住,倒是讓你給開了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