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嚴無比!
周圍眾人見到玉牌都是一驚,呼吸都不由地急促了起來。
“這是我福王府的令牌,在海州出示就如同我親臨。”
福王將玉佩遞給許琅,“以後如果遇到事,儘管拿出來用就是了。”
“多謝殿下賞賜!”
在眾人的眼紅中,許琅收下了玉佩。
這個情況大大出乎吳世昌和李德恭的意料,兩人怎麼也沒想到他們花費了那麼多心血所作出的努力,到最後竟然被一個少年郎三言兩語便化解了。
這也就罷了,沒想到最後竟然還給許琅做了嫁衣。
真是日了狗了!
就當吳世昌和李德恭兀自嘆氣之時,福王的聲音忽然響了起來。
“吳總商,李總商,你們先前說的話可還算數?”
“什麼話?”
吳世昌和李德恭一愣,但旋即想起他們剛剛為支援廢除鹽鐵專營而宣佈放棄總商的位子。
然而如今鹽鐵專營還在,如果總商的位子丟了,那他們可就徹底完了!
其他剛才跟著兩人宣佈放棄總商之位的人也開始慌亂起來,朝著兩人投出求助的目光。
場上的形勢頓時逆轉。
“殿下,剛才只是我們腦子一熱,還請您別當真。”
“這樣啊...”
福王笑眯眯地看向吳世昌等一眾海州豪族,久久沒有再開口。
一股無形的壓力籠罩在吳世昌等人的身上,不由得讓他們冷汗直冒。
不知過了多久,福王的聲音再次響起。
“之後的秋鹽還要仰仗各位,今天之事就到此為止,各位請回吧。”
眾人聞言,如同噩夢驚醒。
朝福王行了一禮後,匆匆忙忙地離開了福王府。
隨著吳世昌等一眾海州豪族離開,其他人也陸續告退。
......
福王府,門口。
吳世昌和李德恭一行人急匆匆從府內走了出來,兩人的臉色很是難看。
“吳兄,以後怎麼辦啊?”
李德恭一臉愁雲地看向吳世昌,“廢除鹽鐵專營的路是走不通了,經此一事,恐怕福王對咱們也會更加不滿。”
吳世昌搖了搖頭。
“走一步看一步吧,現在只能寄希望於京都那邊。”
“如果事情辦成,那咱們的處境會好過很多。”
李德恭點點頭,沒有再開口。
一行人行至馬車旁,吳千秋剛想上馬車便被吳世昌攔了下來。
“我要出去辦點事,你自己回去吧。”
說罷,頭也不回地坐進了車廂,隨後在吳千秋的目送中漸漸消失在路口。
吳千秋知道剛才父親所說的事正是替他向安國公女兒提親的事情,這件事之所以重要是因為安國公是晉王的人。
只要跟安國公結成姻親也就意味著與晉王搭上了關係,而晉王作為大乾最有勢力的親王之一,與福王幾乎平起平坐。
為了這事,他前段時間私下透過多方打探終於得知這安國公府上的千金最喜首飾之物。
其中,尤以步搖最為喜愛。
所以他不惜重金從一位有名的御用工匠手中買下了一隻金步搖,只等提親時當作禮物奉上。
但好死不死,這隻金步搖前幾日被他當賭注給輸了出去。
沒有這隻金步搖,恐怕跟安國公女兒親事能成的機率又少了幾成。
就在這時,一個人影忽然靠了過來。
正是他的心腹家僕,名為來福。
“少爺,東西找到了。”
“在哪?”
“回稟少爺,那隻金步搖被許家二公子帶出雲水軒後徑直去了其私室所在的宅院,我猜測應該是給了那私室。”
聽到這話,吳千秋冷笑一聲。
“呵,還挺有情趣!”
他思考片刻後說道:“去找幾個手腳利索的把東西給我帶回來,記得別留活口,偽裝成入室盜竊殺人滅口的現場。”
來福點點頭。
“少爺高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