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無塵聞言，停下腳步，冷哼一聲。
他居高臨下地看著慕容覆天，眼神冰冷，如同看著一隻螻蟻。
“怪物？”趙無塵重複了一遍慕容覆天的話，語氣中帶著一絲嘲諷，
“你把我變成現在這個樣子，現在卻問我是什麼怪物？”
“我……”慕容覆天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慕容覆天，”趙無塵語氣冰冷，不帶一絲感情，
“你我之間的恩怨，今日該做個了斷了。”
聽到這句話，慕容覆天知道自己大勢已去。
他強忍著劇痛，掙扎著跪倒在地，膝蓋與地面碰撞發出沉悶的響聲。
“趙無塵，我錯了！”慕容覆天聲淚俱下，苦苦哀求，
“求你饒我一命！”
“饒你一命？”趙無塵語氣冰冷，
“你當初設計陷害我的時候，可曾想過饒我一命？”
“我……我也是受人指使，我也是迫不得已啊！”
慕容覆天試圖用謊言來換取一線生機。
“受人指使？”趙無塵眼中寒芒一閃，如同兩柄利劍刺嚮慕容覆天，
語氣冰冷得如同萬年寒冰，“是誰？說出來，我可以考慮給你一個痛快，讓你少受些皮肉之苦。”
慕容覆天眼神閃爍不定，目光飄忽，顯然內心正在進行激烈的掙扎。
他咬緊牙關，嘴唇顫抖，猶豫了片刻，
最終像是下定了決心一般，猛地抬起頭，眼神中閃過一絲決絕。
“我……我……”慕容覆天吞吞吐吐，似乎難以啟齒，
額頭上滲出豆大的汗珠，喉結滾動，彷彿有什麼東西卡在喉嚨裡，讓他難以呼吸。
“快說！”趙無塵語氣加重，帶著一絲不耐煩，
一股強大的威壓從他身上散發出來，壓得慕容覆天喘不過氣來。
“是……是……”慕容覆天顫抖著聲音，彷彿用盡了全身的力氣，
才終於將那個名字說出口，“是掌門！是他指使我這麼做的！”
“崑崙派掌門？”趙無塵眉頭微皺，眼中閃過一絲疑惑，
似乎對這個答案感到有些意外，“他為什麼要這麼做？”
“他……他說……”慕容覆天眼神閃爍，不敢直視趙無塵的目光，
“他說你不配擁有九霄神劍，所以……”
“所以他就讓你來殺我？”趙無塵語氣冰冷，帶著一絲嘲諷，“他倒是打得好算盤。”
“是……是的。”慕容覆天低著頭，不敢再看趙無塵一眼。
“他還說了什麼？”趙無塵繼續追問，語氣中帶著一絲壓迫。
“他還說……只要我殺了你，就……就給我天大的好處，讓我……讓我成為下一任掌門。”
慕容覆天語氣顫抖，聲音越來越小，彷彿蚊子在嗡嗡作響。
“天大的好處？”趙無塵冷哼一聲，語氣中充滿了不屑，
“為了這些好處，你就甘願成為他的走狗，出賣自己的良心？”
“趙無塵，我知道錯了，求你放過我吧！”
慕容覆天再次跪倒在地，苦苦哀求，“我願意為你做牛做馬，只求你能饒我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