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墨這一聲呵斥,震的南國使臣心神俱振。
也讓朝堂的大臣們目瞪口呆,什麼時候一個小小起居郎有如此魄力?
這氣勢,這陣仗,不知道的還真以為南國使臣面對的是他們的祖宗呢。
終於十八個南國使臣,實在頂不住欺師滅祖的壓力,再次跪拜磕頭。
瞧見這一幕,眾大臣一陣唏噓。
不得了,這個起居郎要上天啊。
女帝心神激盪,太解氣了,太霸道了。
這才是大夏王朝該有的氣勢,蘇墨啊蘇墨,你還有多少驚喜等著朕!
只憑一己之力,震懾南國使臣。
手持大義,逼迫十八南國使臣連跪三次,且一點兒脾氣都沒有。
試問整個朝堂,百官之中有誰能做到?
如果不是蘇墨的話,莫要說三次,讓南國使臣跪一次都難。
女帝慶幸當初在東皇湯宮沒有殺了蘇墨,不然這損失可就大了。
話說回來,也不知道當初蘇墨看到多少,自己當時可真是一絲不掛的……
想到這兒,女帝看蘇墨的眼神裡是又愛又恨。
再看那些大臣,看蘇墨的眼神也是變了,不愧是敢搭戲臺子戲說蕭國相的人,有如此機智,日後誰敢小看這起居郎!
那邊林傲天一臉傲氣,這可是他兄弟。
活祖宗開始整活了,就是南國使臣也得老老實實地跪下,真他孃的痛快。
南國使臣一個個臉上陰沉的難看,劉笙怒哼一聲,死死盯著蘇墨,“不知起居郎還有什麼要說的,一併說出來吧。”
眾大臣哭笑不得,看著南國使臣還跪在那裡未起身,生怕起來還要再跪下去的樣子,實在有些滑稽。
先前那高傲的樣子,也是蕩然無存。
蘇墨笑了笑,識趣地退回自己的位置上,“陛下,您的意思呢?”
女帝笑得燦爛,心裡直誇蘇墨懂事,凸顯她帝王權威。
女帝平靜開口道:“南國使臣懂禮數,朕心甚慰,平身吧。”
一眾南國使臣臉色青紅交替,心中暗罵,這該死的起居郎,竟敢如此羞辱他們,連跪三次,真是丟人丟到姥姥家了,這要是回去,八成還要受大王責罰。
帶著滿腔的憤怒,劉笙也懶得和大夏周旋,冷冷地說道:“奉我南國大王之命,請大夏皇帝,將與我南國接壤的三座城池割讓與我南國。”
“另外還要繳付千萬兩白銀以及百噸糧食。”
“大夏皇帝若稱我南國大王為兄,年年納貢,我南國大王願世代庇護大夏周全,保大夏百姓安居樂業。”
劉笙每說一句話,滿朝的文武的臉色就是難看幾分。
這些條件,每一個都是直戳大夏的脊樑骨啊。
群臣激憤,倘若真的答應了,以後大夏豈不是成了南國的附庸?
太過分了,太囂張了。
女帝同樣聽得咬牙切齒,如果真的答應了,她將成為大夏國最失敗的皇帝,成為皇室的恥辱,成為大夏王朝的罪人。
林傲天高聲怒喝,“南國好大的口氣,真以為我大夏王朝軟弱可期?”
“陛下,臣願率軍出征,定要還以顏色,粉碎南國狼子野心。”
然而敢在此時站出來的武將,竟只有林傲天一人。
在林傲天說完之後,整個朝堂寂靜無聲,有的只有南國使臣不屑的冷笑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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