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墨滿臉不情願,“不是還有蕭國相嗎?”
“你覺得皇上能完全指望著蕭國相嗎?”女帝輕哼道。
“你好好準備準備吧,千萬別讓本宮失望,這一次你如果能有所建樹的話,本宮給你封官。”
蘇墨眼睛一亮,“會讓我做公爵嗎?”
“也不是沒可能哦,所以努力吧,起居郎!”難得蘇墨有做官的執念,女帝畫起了大餅。
只是等女帝離開後,蘇墨撇撇嘴,“這麼吃力不討好的事情,還是讓蕭國相去做吧。”
兩日後,蘇墨難得上朝,身為起居郎,不用在下面跪著,在上面站著就可以,身後就是那道紗幔,紗幔後面就是皇帝。
這會兒,蘇墨正和那蕭國相對視著。
蕭國相有不跪的特權,眼下正擺著一張臭臉,惡狠狠地盯著蘇墨。
他身為國相,如今卻已經不敢隨便走在大街上了,國相府門前,到現在還有人嘔吐,噁心的不行。
走到哪裡,都能感覺到有人在嘀咕著他,雖然聽不見,可依舊很糟心。
這一切的始作俑者,都是這個該死的起居郎蘇墨。
今日是個機會,定要借南國使臣的手,將這該死的起居郎按死在這朝堂之上。
看蕭國相那陰鷙的目光,蘇墨就知道肯定沒憋什麼好屁。
嘴唇微動,無聲罵了一句,“傻逼!”
蕭國相頓時火大,不過這時女帝開口,“眾愛卿平身,宣南國使臣吧。”
大臣們都有些緊張,因為都知道南國使臣這一次是來者不善。
很快,南國使臣一行十八人,大搖大擺地走入朝堂。
“南國大王讓我問候大夏皇帝好。”
看著南國使臣全無恭敬可言,不少大臣神情慍怒。
蘇墨倒是饒有興趣地看著,好囂張啊,有點兒意思。
這時,有人喊道:“晉見我朝天子,當行跪拜禮。”
南國使臣為首的劉笙嗤笑一聲,“我等非大夏人,不行大夏禮,有何不對?”
“入我大夏皇宮,任何人都要行禮。”那大臣也是硬剛劉笙。
“那我等就不跪,不知爾等想要怎麼樣?給我等治罪嗎?若是如此的話,南國鐵蹄定要踏平你大夏,不知諸位覺得這樣可行?”
這可是赤裸裸的挑釁了,蘇墨嘖嘖稱奇,說真的,還真有些羨慕,什麼時候,他也有本事在這朝堂之上這麼囂張就好了。
那邊蕭國相緩緩開口道:“好了,大夏乃禮儀之邦,來者是客,我朝皇帝心胸豁達,不會與爾等計較。”
女帝沒有吭聲,事雖小,但很難不讓人生氣。
偏偏蕭國相這一開口,她也不好計較這些,話說回來,計較又能怎樣,南國使臣如此囂張,總不能還沒有開始談就開戰吧。
無奈,女帝下意識地看向不遠處的蘇墨。
靈機一動,扭頭看了阿禾一眼,示意阿禾去找蘇墨。
很快,蘇墨就是聽到了背後傳來阿禾的聲音,“蘇墨,陛下說了,你若是有辦法讓南國使臣跪下,陛下重重有賞。”
蘇墨一怔,可卻不為所動,空頭支票他才不會搭理呢。
阿禾氣憤不已,“陛下說了,今後酒樓獲利,給你三成。”
蘇墨瞬間興奮起來,“成交!”
“南國使臣是吧,今日跪不死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