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笙和一眾南國使臣不停叫囂,這一仗輸得太憋屈了。
要是這麼算了,他們還有什麼臉面返回南國!
所以,無論如何也要再戰一場。
秦琉璃怒不可遏地看著這些南國使臣,“輸了就是輸了,你們南國輸不起嗎?”
“是你們無恥在先,事先在這裡撒了毒藥。”劉笙咬牙切齒的說道。
“劉笙,你當這是在跟你過家家,這場比鬥事關兩國命運,這場比鬥和戰場無異,兵不厭詐的道理,難道還要本帥教你嗎?”秦琉璃滿臉譏諷道。
不少大臣也站出來附和,如今好不容易贏了,怎能不作數。
但國相一黨卻沒有吭聲,因為他們都知道,蕭國相應該是不希望大夏贏得這場比斗的。
否則會顯得國相很無能,還不如一個起居郎。
至於大夏輸掉的後果,反正不是他們去承受,也就無所謂了。
但這個時候,公然幫著南國說話也不合適,只能保持沉默。
那邊劉笙被秦琉璃懟的臉色漲紅,兵不厭詐的道理他當然明白,但絕對不能承認。
於是強詞奪理道:“你們大夏太過卑鄙了,這裡是你們大夏的地盤,所以你們事先在地上撒了毒藥,所以這場比鬥從一開始就不公平。”
“等等,誰告訴你我們是事先做的手腳?”
“不妨告訴你,這些東西都是剛才送還給你們屍體的時候撒到地上的,是你們眼下,怪得了誰?”秦琉璃火爆脾氣,自然不會和南國使臣客氣。
更不要說,這場比鬥,關乎大夏命運,也關乎她爹的性命,怎可輕易妥協。
這時,秦琉璃又將剛才那十幾個運送屍體的人出來。
“來,當著這些不要臉的人面,把你們剛才做的事情再做一遍。”
當即十幾個人,再次上演了一出現場撒“豆子”。
這下所有人都看的清清楚楚的,就連大夏這邊,都不免驚歎,方才就連他們都沒有注意到。
更何況是注意力都在細作身上的南國使臣了。
劉笙感覺臉上火辣辣的,仔細一看,這些人的動作還是很明顯的,偏偏那個時候,他竟一點兒都沒有發覺。
後方的兵將們都是直勾勾地盯著劉笙。
這種低階錯誤,他們都覺得丟臉,更何況,三十個兄弟的性命,就因為劉笙的大意葬送進去了。
他們輸得冤啊,那些兄弟死的更冤!
劉笙感覺無數雙眼睛都在盯著他,臉色難看得很。
可事到如今,無論如何都不能就這麼認了。
秦琉璃呵斥道:“現在你還有什麼好說的?既然輸不起,就少在這裡丟人現眼。”
劉笙咬牙切齒地說道:“誰說我南國輸不起,這一局我們認了,只問大夏敢不敢再比一局。”
聽到劉笙的話,女帝頓時有些激動,真的和蘇墨預料的一樣。
只是奇怪,蘇墨為何不吭聲了。
忍不住用指尖戳了戳蘇墨的手心,提醒蘇墨可以行動了。
蘇墨心裡樂開了花,這種小動作,可太舒服了。
妖妃的手不僅修長,而且好軟啊,手心也癢癢的,心也跟著癢癢的,要不是能摸摸妖妃的腿就好了,不知又是怎樣的手感。
但這念頭,蘇墨目前也只敢想想,要真這麼做了,八成是要惹怒這妖妃的。
表面上,蘇墨不動聲色地對女帝說道:“娘娘稍安毋躁,咱們放長線釣大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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