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琉璃雙眸血紅的看著蘇墨,“你說的是真的?”
雖然秦琉璃也知道,她的仇人不單單是這個劉笙,可現在,她心中這口惡氣,只能針對這個劉笙才能發洩一點兒。
她爹昔日是何等的威風,可如今已經是皮包骨頭了,一副油盡燈枯的樣子。
這叫她如何不恨!
“蘇墨,殺了他,我與你圓房!!”秦琉璃目光堅定地說道。
蘇墨微微一愣,而後笑道:“等我殺了他之後再說吧。”
秦琉璃重重點頭,然後被蘇墨帶到一旁休息。
那邊蕭國相,也瞧見了秦老將軍的狀態,心裡不免鬆了一口氣。
這位大將軍,連他都覺得有壓力,如今看來已經對他構不成威脅了。
這時候,劉笙滿臉譏諷道:“諸位可還滿意,這位秦老將軍,哪怕是我們南國也十分敬重的,將他照顧得很好,若非如此,你們的秦老將軍恐怕早就已經死了,可挺不過八年呢。”
秦琉璃聽到這話,差點兒又控制不住。
蘇墨看向秦琉璃的臉,難得多了幾分認真,“交給我!”
秦琉璃心裡有些觸動,竟有種心安的感覺,這是隻有在爹的身上才有過的感覺。
蘇墨安撫下秦琉璃後,轉而看向劉笙。
“狗東西,少說這些廢話了,敢不敢玩點兒大的?”
“哦?此話何解?不妨說來聽聽。”
對於這個起居郎,劉笙心裡同樣恨得牙癢癢。
此前讓他和一眾南國使臣,當著那麼多人的面兒連跪三次,將南國的威風粉碎的一塌糊塗。
今日更是在戰前又讓他們跪了兩次,消去了他們大半士氣,若非如此,剛才也未必會敗得那麼慘。
更不要說,從一些蛛絲馬跡上也不難看出,今日之局,和這個該死的起居郎,絕對有極大關係。
這時,蘇墨開口說道:“我娘子想要殺你,我也答應了娘子,今日你必死,所以可以請你去死嗎?”
劉笙目光陰鷙,“你在說什麼鬼話?”
朝廷大臣們也覺得蘇墨是瘋了,當南國使臣是傻子嗎?
更何況這個劉笙,乃是南國頗有名氣的智者。
不然的話,也不會被南國大王重用出使大夏了。
開口就讓人家去死,簡直可笑。
蕭國相冷冷地說道:“蘇墨,不要再丟大夏的臉面了,比鬥馬上開始,你還不退下。”
蕭國相這一出聲,倒是提醒蘇墨了。
在除掉這劉笙之前,給蕭國相挖這個坑得讓他跳下去才行。
緊接著蘇墨輕笑道:“倒是忘了這一局比鬥是國相主持的。”
蕭國相冷哼一聲,“既然知道,還不趕緊滾下去。”
“是!”蘇墨竟真的變的好說話。
這讓不少人對蘇墨出言嘲諷,“看他剛才那麼威風,還以為他要親自下場和南國廝殺呢。”
“跳樑小醜罷了,一個小小起居郎,還輪得到他說話?”
令不少人覺得奇怪的是,蘇墨面對這些嘲諷也沒有像之前那樣回罵過去,似乎怕了一樣。
“呵呵,原來就是為了討女人的歡心啊,我瞧他分明是怕了。”
“那是自然,也只有國相大人才敢接下南國的戰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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