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蕭何躺在地上哀嚎,彷彿就看到泰安城大勝時的樣子。
在場的人都是看進去了,過了好一會兒才有人喊道:“那是國相之子,快住手。”
其他人也反應過來,急忙過來拉架。
蘇墨還不忘大喊道:“小小南國,玩兒不死你。”
“那不是南國,也不是泰安城,是國相之子蕭何。”有人衝著蘇墨大喊道。
蘇墨這才裝出一副後知後覺的樣子,“哎喲,這怎麼搞的,真是對不住了,剛才說的太投入了,把蕭公子當成敵國的人了,真是對不住。”
蕭國相陰沉著臉就要對蘇墨髮難,女帝卻先一步開口道:
“不知者不罪,方才莫要說你投入,就連朕都以為你打的是敵人呢。”
“來人,快傳太醫過來吧。”
接著又是堵住了蕭國相的嘴巴,“國相乃是大度之人,既然是情有可原,自然不會與你計較。”
女帝的話,讓所有人都明白,皇帝十分看好這個蘇東坡。
蕭國相目光陰鷙,但女帝這一吹一捧之下,他的確不好再說什麼。
這時,劉春帆也是開口說道:“蘇東坡的兵法雖有些不入流,但卻有奇效,雖說紙上談兵未必會成真,但此舉可行,且比苟雄之法更勝之。”
劉春帆的話很明顯,蘇墨贏了,苟雄輸了。
劉春帆為人正直,即便是國相一黨,都不好反駁什麼。
況且強詞奪理,只會落入下乘。
眾人紛紛看向蕭國相,就看蕭國相會不會認下了。
蕭國相臉色陰晴不定,但不知是想到了什麼,嘴角微微上揚後,居然也是肯定的說道:“劉大人所言極是,恭賀陛下,還真是找了一個能人,收復泰安城指日可待。”
群臣齊聲說道:“恭賀陛下,收復泰安城指日可待。”
女帝也是開心的笑了,蘇墨那陰險的計謀,的確讓她看到了收復泰安城的希望。
當即就要犒賞蘇墨,可這時蕭國相突然問道:“臣聽聞這蘇東坡原名蘇墨,乃是宮中花奴,可是如此?”
女帝雙眼微眯,這蕭國相的手夠長的,這麼快就已經查到蘇墨的身份了。
“不錯,卻是朕宮中花奴,但如今已是朕的書童。”
聞言蕭國相陰惻惻說道:“只怕陛下不能留他在身邊了。”
“什麼意思?難不成國相還要跟一個書童過不去?”
“陛下誤會,陛下有所不知,蘇墨如今已是咱們鼎鼎大名的女將軍秦琉璃的贅婿了。”
女帝不可思議的站了起來,“竟有此事,朕為何不知?”
“千真萬確,這已是蘇墨親口承認,不少大臣也是聽說了。”蕭國相冷笑道。
蘇墨看著蕭國相暗罵一聲老狐狸,這下子,皇帝不會該懷疑他居心叵測了吧?
當即蘇墨就要解釋,可女帝直接命令道:“蘇墨,滾出去跪著,跪滿一個時辰。”
女帝也不知道為何會如此生氣,就感覺自己看中的東西被別人奪走了一樣,尤其是這個東西很得心意。
葉金鱗瞠目結舌地看著,這不是卸磨殺驢嗎?
狗皇帝,看我回頭去找那寵妃,給你戴上綠帽子氣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