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亂中，蘇墨和馮木蘭同時抽出藏在靴筒裡的匕首，解決了門口的兩名守兵。
“去東門！”蘇墨喊道。
“周烈在那邊接應。”
兩人帶著親兵往東門衝，沿途的守兵被爆炸聲吸引，竟沒多少阻攔。
城樓上的弓箭手終於反應過來，箭雨如蝗般射下。
蘇墨拽著馮木蘭躲到石柱後，從懷裡摸出把火銃，對準一個弓箭手扣動扳機。
“砰！”
鉛彈穿透那弓箭手的咽喉，他甚至沒來得及哼一聲就掉了下去。
馮木蘭看得目瞪口呆：“這東西……”
“好用吧？”蘇墨又放倒一個。
“別愣著，快走！”
兩人衝到東門時，周烈已經帶著五百精兵殺了進來，手裡都握著火銃，鉛彈打在甲冑上，發出叮叮噹噹的聲響，卻沒一個人倒下。
這些火銃裡裝的是霰彈，專門打無甲計程車兵。
“師父，陛下帶著大炮在城外了！”周烈大喊道。
“來得正好！”蘇墨讓馮木蘭跳上城樓，砍斷吊橋的繩索，開啟城門！
城門緩緩開啟，城外傳來震耳欲聾的炮聲。
女帝親自指揮的大炮正對著望海城的城牆，炮彈帶著尖嘯飛過，在敵軍的陣營裡炸開，碎石混著血肉飛濺。
轟轟轟！
剎那間，地動山搖！
整個城池都好似搖晃了起來，人都站立都站不穩！
二皇子的軍隊瞬間亂了套。
“怎麼回事？”二皇子從宴會上衝出來，看到東門的火光，氣得渾身發抖。
“馮木蘭！你敢騙我！”
他拔出劍，想要親自督戰，卻被一顆流彈打中肩膀。
“護駕！快護駕！”二皇子慘叫著後退，哪裡還有半分平日的囂張。
蘇墨站在城樓上，看著他狼狽的樣子，忽然對馮木蘭道：“你的人頭，自己去拿。”
馮木蘭點頭，提著刀衝了下去，白袍很快被鮮血染紅，像朵在血海里綻放的木蘭。
戰鬥持續了一個時辰。
當天邊泛起魚肚白時，望海城的城門上插上了大乾和南武國。
畢竟之後馮木蘭還要靠著南武國大王的遺旨上位。
二皇子被馮木蘭一刀梟首，人頭掛在旗杆上，眼睛瞪得大大的，像是不敢相信自己會輸。
蘇墨站在城樓上，看著女帝騎馬而來，身上的常服沾了點硝煙，卻依舊挺直著脊背。
“打贏了。”女帝看著他，眼裡帶著笑意。
“打贏了。”蘇墨伸手，把她拉到身邊。
女帝的臉瞬間紅了，卻沒躲閃，反而踮起腳尖，吻上他的唇。
陽光穿過硝煙，照在兩人身上，將影子拉得很長。
馮木蘭站在不遠處，看著這一幕，忽然笑了，或許這樣，也不錯。
遠處的海面上，周烈正指揮著工匠搬運大炮，珍兒給他遞水，兩人笑得眉眼彎彎。
楊百萬在清點戰利品，嘴裡不停唸叨著“發財了”。
蘇墨看著這一切，忽然覺得，所謂的天下，或許也不過如此。
有酒有美人，有兄弟有江山，足夠了。
回去在和這麼多女人多生幾個孩子……那日子簡直是美滋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