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傻柱剛才有些偏幫的態度,陳近文只是當時氣了一下,隨後就沒放在心上了。
倒不是說他有多大度,而是他知道,絕大多數人都有一種思維惰性。
那就是在潛意識裡都喜歡幫親不幫理。
而自家跟傻柱的關係,當然沒有傻柱跟賈家的關係那麼親近了。
不說這兩家都住在中院,是相處了幾十年的老鄰居。
就從他剛才確定了傻柱內心那不為人知的某些想法後,就明白,傻柱是肯定會站在賈家那邊的。
而且剛才發生的事兒,在陳近文看來,也只是個無關緊要的小事兒而已。
他不至於因此而恨上傻柱或者棒梗,更不會為此而千方百計的報復回去。
他又不是一個睚眥必報的人,最多隻是會對他們的印象更差而已。
當然了,如果傻柱跟賈家在遇到某些情況時。
有可能的話,陳近文當然也會不吝於在後面推上一把,或者落井了跟著下塊石頭。
反正具體遇到事情的時候,再看自己的心情,靈活決定就是了。
畢竟這兩家可都是‘麻煩體質’,根本就不缺這樣的機會。
陳近文帶著陳近民一路回到了四合院。
剛走到大門口,就看到好多鄰居圍在前院的空壩上,還十分熱鬧的閒聊著。
陳芳的身影也在其間。
陳近文好奇的走過去一看。
原來是閻埠貴在院子裡擺了一張桌子,替鄰居們寫春聯呢。
只見桌子上除了放著筆墨紙硯外,其一角還放著一個小托盤,裡面零散的放著一些瓜子,花生,南瓜籽,散煙等東西。
照劇中閻埠貴的說法,這些應該就是所謂的潤筆費了。
此時閻埠貴面色嚴肅,正揮筆潑墨,在一張紅紙上寫著字,頗有點筆走龍蛇的架勢。
從其寫的內容上來看,他還是有兩分文采的,也對得起那點所謂的潤筆費。
“小文,我剛才也請三大爺幫忙寫對聯了,不過還沒輪到我們家呢。”
陳芳見弟弟靠了過來,便低聲說道。
“嗯,那你把東西都給我吧,我先拿回去。”
陳近文無所謂,隨手拿過了陳芳手裡的東西,帶著陳近民往後院兒走,留下陳芳在前院兒等著。
中院。
秦淮茹正在水槽前洗著什麼,但她並不是很專心,而是時不時的抬頭看一眼垂花拱門方向。
就在這時,陳近文兩手拿著東西,帶著陳近民走了進來。
秦淮茹見到他們,臉上一喜。
隨即調整了一下自己的面部表情,露出了一個自認為很親切和善的笑容,然後才打起了招呼。
“小陳回來了,喲,買這麼些東西呢。”
“嗯。”
陳近文沒當回事兒,隨口敷衍了一下,就繼續往後院兒走著。
秦淮茹笑了笑,隨即加快了手裡的速度,三兩下便將東西洗完,拿回了家裡。
她擦了一下手,解下圍裙後,便出門往後院兒走,直奔陳家而去。
“小陳,麻煩開下門,姐找你有點事兒。”
秦淮茹到了陳家,很是溫和的敲了門。
陳近文此時正在屋裡簡單收拾著下午買回來的東西,聽見她的聲音,有些奇怪,但還是過來開啟了門。
“你有什麼事兒?”
“小陳,姐能進去說嗎?”
秦淮茹笑著說道。
陳近文無奈,便請她進了屋,但是卻再沒開口,只等她說明來意。
“小陳啊,姐這次過來呢,是有個小事兒,想請你幫個忙。”
秦淮茹說完,看向了陳近文,以為對方會搭句話。
可陳近文無動於衷,她只好繼續說道。
“小陳啊,姐也不瞞你,之前呢,姐答應了你侄兒棒梗,說要在過年的時候買條魚給他吃。
可最近市場上的魚根本就買不到,姐現在實在是沒辦法了,就想厚著臉皮過來求你一下。
看你能不能看在咱們都是鄰居的份上,把魚讓給我一下?
你放心,姐會記住你們家這個情的。”
秦淮茹經過之前陳家的幾件事,也看出陳近文不好糊弄,所以也實話實說了起來。
但陳近文想也沒想就直接拒絕了。
“不行,那魚是我們家留著過年吃的,不能換給你。”
秦淮茹愕然。
她沒想到自己這麼軟語相求,對方都拒絕得這麼幹脆。
她還想再次說話的時候,陳近文又開口了。
“你什麼都不用說了,我是不會換給你們的,你走吧。”
陳近文直接開始趕人。
他本身就不想跟賈家有牽扯,此時當然也不想再聽她廢話了。
更何況她還是以棒梗那小子當藉口呢。
“小陳……”
“請你出去,快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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