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近文看著陳近山那副因貪慾作祟,未得逞後又失魂落魄的鬼樣子,心裡十分的鄙夷。
他走過去一把奪回了單子,這才冷笑道。
“陳近山,你懷疑我們的事,我們解釋清楚了,現在該輪到我們來算算舊賬了。”
“舊賬?什麼舊賬?”
陳近山有些茫然。
“當然是之前分家時的舊賬了,你的工作是爸出錢出力弄來的,這個你得拿出來重新分。
還有爸去世後這兩個月,你把我們的票據領了,卻不給我們,現在也都給我還回來。”
陳近文一筆一筆的說道。
之前分家的時候,他只想著與陳近山做切割,當時並沒有在意那個工作,以及前兩個月的票據問題。
現在陳近山主動來找他們的麻煩,陳近文當然也要反過去收拾他們了。
他可不是個以德報怨的人。
“不可能,是你們自己在分家的時候說的,那些都各歸各的,不用分,現在想來分,沒門。”
吳玉花在她家門口高聲的說道。
“對,那些都是你們自己當時沒提的,現在是絕對不可能分的。”
陳近山此時也回過神來,趕緊附和起媳婦的話。
陳近文想要分他的工作,還想要回那些票據,這不就是在剜他的肉嘛,他當然不答應了。
“哼,當時是當時,現在是現在。
你今天都能來找我們,分爸留下的那些子虛烏有的錢和票。
我們為什麼不能讓你把工作和錢票還回來?
沒道理只能你翻我們的舊賬,我們不能翻你們的舊賬啊。”
陳近文輕蔑的說道。
“可我們根本沒分到啊。”
吳玉花繼續說道。
這女人無恥歸無恥,但腦子確實比陳近山轉得快。
不過陳近文可不會掉入她的語言陷阱當中,他繼續說道。
“分沒分到,那是一回事兒,要沒有求分,又是另一回事兒了。
正好三位管事大爺都在,你們也說說吧,他們該不該拿出來分?”
陳近文直接將一旁的易、劉、閻三人扯了進來。
三人都有些猝不及防。
他們互視了一眼後,都覺得有些為難。
照說陳家分家的事情,早就已經白紙黑字的定下了,此時當然不可能更改。
但就如陳近文所說,是陳近山自己先來想翻舊賬分錢票的,只是未能得逞而已。
現在陳近文也跟著想翻舊賬了,他們還真不能說人陳近文做得不對。
而陳近山呢,又是肯定不願意把得到的好處,再拿出來了。
如此一來,這事兒扯起來就麻煩的很。
沉默了一會兒後,還是易中海開口了。
“那個,小陳啊,你看你們分家的事情都已經是過去了。
咱們有一說一,單論今天這個事兒呢,是你大哥做的不對。
不如就讓他當眾給你們道個歉,咱們也別再扯那些陳芝麻爛穀子的事情了,怎麼樣?”
易中海知道,只要陳近文同意了他的提議,那麼今天這個事兒基本就完結了。
但陳近文肯定不能接受他這種和稀泥的做法。
“不行,他們今天必須要把吞了的東西吐出來,不然我這刀可不答應。”
陳近文又揚了揚手裡的刀,惡狠狠的說道。
他知道,他今天必須要一次性的把陳近山兩口子給打疼了。
不然這兩個狗東西肯定會記吃不記打,以後保不齊還會時不時的來找他們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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