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近文在解脫後,條件反射式的縮回了腦袋。
慌亂中,趕緊退後了兩步,後背抵住了廁所的牆壁才停了下來。
然後他壓抑的輕喘起了粗氣,還十分緊張的傾聽起了外面的動靜兒。
他害怕還有另外的人在旁邊,一是為了自身的安全,二是怕洩露了空間的秘密。
傾聽了兩秒後,他才察覺出,貌似並沒有其他的聲音傳來。
想來剛才也只有一個人站在廁所外面望風而已。
不然看見同伴突然消失了,其他人怎麼著也會有點反應才對。
外面沒人,陳近文才放下了心。
他努力的平息自己的心情,回想起剛才的整個過程。
看起來挺長,實則一秒不到,陳近文便暫時擺脫了困境。
在剛才的那一瞬間,他本能的感覺到了恐懼。
尤其是脖子這個要害被人給控制住,嘴也被捂住了,不能發出聲響。
這對於他這種前世今生,都是升斗小民的普通人來說,是一種完全沒有過的體驗。
前世看電視劇或者小說時,他也曾幻想過,自己能像主角那樣,輾轉騰挪殺賊寇,或是兔起鶻落滅敵人。
直到剛才真正面臨險境的時候,他才發現,自己也只是個簡單的普通人而已。
並不能做到想象中的大俠那樣,臨危不亂,進退自如。
感嘆了幾句後,他的心思才返回到了當前所面臨的境況。
他現在已經能確定,確實是遇到了小偷,而且應該還是團伙作案。
想到這裡,一種緊張的心緒漸漸從他心底升起,腦子也快速轉動了起來。
突然,他想起了被空間收起來的人,便趕緊檢視起了對方的情況。
此時那人仍保持著左手捂嘴,右手掐脖子的姿勢,其手背上的青筋隆起,顯示著他十分的用力。
一雙展露在外的眼睛,看著也格外的陰沉。
只是他已經失去了陳近文這個被挾持的物件,變成了雕塑似的,一動不動。
陳近文鬆了一口氣的同時,也再次輕聲靠近遮羞牆,小心的探出頭,檢視起左右的具體情況來。
正常人一般都是視覺性動物,相信眼睛更勝於相信耳朵或其他觸覺。
待他看清左右並沒有其他人的蹤跡時,他才真的放心了下來。
隨後他就開始思索起,該如何應對這個突如其來局面。
硬拼是不可能的,不說人家是團伙作案,就是隨便出現一人,也可能是孔武有力。
以他現在的小身板,應該是很難收拾掉對方的。
即便是有了空間的幫助,他這種沒有經過專門訓練的人,也是無法保證自己安全的。
更何況,其他的小偷肯定早就已經分散開了,他也沒那麼多的精力和時間去逐一對付他們。
把自己置於危險的境地,那是愚蠢的行為。
至於說大聲疾呼,那也是個蠢笨的辦法,不僅會驚跑了小偷們。
而且此時留在家裡的基本都是老弱病殘,又哪裡能是這些小偷的對手呢。
所以陳近文就只有一個選擇了,報警或者去找巡邏隊幫忙。
做出了決定之後,他再次看了看四周,見仍然安靜如常,便輕手輕腳出來,往記憶中的派出所而去。
稍微遠離四合院一段後,他便憑著記憶,摸黑快速跑了起來。
正當他拐過一個拐角,馬上要出到大路上的時候,他又一把被捂住了嘴,並拉到了一旁。
陳近文下意識的再次使用空間,不過映入眼簾的稀拉微弱光線,卻讓他瞬間放出了剛收進去的人。
由於他速度過快,周圍的光線也不夠明亮,其他人以及被收的人,都只是恍惚了一下,並沒有察覺出其中的異常。
此時陳近文才開始掙扎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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